“『寒光』……,倒还真是人如其名,从进入这片空间的第一刻就感受了。”张天霖顺势安抚了一下自己抖动的躯体,其实碰不碰都没用,因为这时的寒冷是一种意识上所带来的暗示,这种暗示一旦扎进了念头里,不管穿多厚的衣服都没用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不然我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故事是否是圆满的结局呢?”对方无奈的说道,“正是因为活了这么久,遭受过这世间太多的寒冷,才那么执着的想要看见光明,想要看见温暖。”
“或许,这个代号的意思也大概是这样的吧。”
他的寒气很多年前带兵打仗的时候就有所显现,当时他的队伍主要是在东北地区偏寒冷的地方行军,因此他跟这片极寒之地打了不少交道。或许是哪一刻的心灰意冷,也可能是某一天里曾经留下过暗伤,一股不明所以的寒气就这样彻底跟定他了。
“主官大人说我这应该算是一种特殊的极阴之体,但我觉得‘发牌机’既然会将『寒光』的代号与我绑定,其中必然会是有一些命运纠缠之类的让我弄不清的事。”
“弄不懂,周围也没有其他人能弄懂他。于是在悄然之间这样的执念就形成了,可能另一个让我无法解释的关于长生的东西也跟它或多或少有些关系。”
他的各种疑问,就这样在时间的洗礼之下一点一点的占据他的心灵,有时候甚至到了癫狂的地步,刘天昊能够意识到如果不帮他解决这个问题,他一定是没办法好好享受生命,享受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了,作为有着几百年交情的挚友,刘天昊一直在留意着任何可能治疗他的方法,直到他后来从一个加入组织的新人身上看到了希望。
“所以我才来找你的,目的就是这样的简单,你或许有机率解答那个困扰我几百年的疑惑。”
“我总感觉你们这些人都喜欢把难题强加在别人头上,就连面对新人的时候都是这样。”张天霖也有些无奈地回应着,“夜暝会果然是个奇怪的组织,里面也都是些奇怪的人。”
“哈哈,这点倒是没错。”『寒光』也开心的笑了。
“不过哪怕是我们这些奇怪的人也是能分清轻重缓急的。”
“夜暝曾经的十大封王为什么是十个这个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做出过贡献才被人民感恩戴德的抬上了王的位置。”
“代号为『寒光』的我,曾经同样是奉刘天昊之托特意去见你的『匠人』,以及那个叫玉珊的女孩,她的师尊『玉灵』,这些是最近比较活跃的王。”
“你连玉珊她找过我都知道?”张天霖诧异的问道,与此同时他也不禁为这个组织的情报规模之大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