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仔细观察着何雨柱,并未从其身上察觉到任何危险气息,于是放心地重新坐回到办公桌椅上。
他语气轻松地回应道:“小同志,我现在已经不在做生意,只是在家种种菜而已,恐怕你找错人了。”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开口说:“娄厂长,我听说你的宝贝女儿正与一名放映员处对象,不知什么时候能有幸喝到他们的喜酒?”
听到这话,娄半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锅底一般漆黑。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怒吼道:“小同志,不要仗着自己有点身手,就敢跑到我们娄家来闹事!”
此时,何雨柱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询问道:“娄厂长,您在郊外的那座院子里囤积那么多粮食,是打算干什么?”
娄半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紧紧盯着何雨柱,质问:“你是谁的人,竟然敢调查我?”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娄厂长,我叫古雨,就不绕弯子了,我对您并无恶意,但你得清楚,如果我能够查到这些事情,其他人同样也可以做到。”
娄半城默默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对着门外喊道:“阿四,你先出去,顺便把夫人请过来。”
等了一会儿,娄夫人敲了敲门进屋,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青年,一脸疑惑。
娄半城问道:“古雨,你想要那批粮食吗?”他想着古雨要找他做买卖,又提到粮仓,很可能是为了粮食。
然而,古雨摇了摇头道:“娄厂长,我是来劝你们全家离开华夏,去香江生活。”
离开两个字,让娄半城愣住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把大部分厂矿公司跟国家合并,只是那一些分红。
可是让他离开华夏,他真的舍不得,也从来没有想过。
“古同志,你背后是哪一方的人?”娄夫人沉声问道。
古雨坦然道:“你不用管我身后的人,你们以为将女儿嫁给工人,就能让别人相信你们。”
娄半城吐出一口浓烟,他跟夫人的确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娄夫人就忍不住了,双手抓着娄半城的胳膊,哀求道。
“我们带着女儿离开这里,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最近晓娥在家里面龟缩着不想出门,以泪洗面,不想见许大茂,她都看在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