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修成人脸兽身,却不免本能,害怕巨大爆裂之声,放下双爪一松,扔下了孩子,提了吴九鼎儿子,在半空中隐去。
吴九鼎说到这里,泪眼婆娑,猛喝一大口酒,“我被黄鼠狼凌空摄去,交给了辛龟,乱打一通后,关进了大牢,伤口疼痛,倒不算什么,响起离散儿子,简直疼得撕心裂肺,根本不想活下去。”
吴九鼎继续说道,他被关进监狱没有多久,辛浙竟然也被关了进来,而且就与他同一间牢房。说起来,两人算是同案犯,按照大乾律例,是不许同案犯关在同一间牢房里。
但自从辛龟担任捕头之后,入狱的人数激增,陶城监狱,早就人满为患,根本无法做到分牢关押。
吴九鼎非常吃惊,问起辛浙为何被关押,辛浙一声长叹,并不说话,吴九鼎虽然老实,也暗暗猜到,辛浙被关押,也许跟自己有关系。
没用几日,他的猜测,便从狱卒闲谈里得到了证实。
辛浙见吴九鼎满脸羞愧,反而出言安慰,说道自己被关押此处,与吴九鼎关系不大,而是辛龟想要谋夺辛浙家里的瓷窑。
吴九鼎抹去满脸泪水,向李七夜说道,“我虽然憨,却并不傻,辛龟即便觊觎辛公子家瓷窑,若不是因为我,抓住了辛公子的把柄,他又怎会落难?辛公子越是这样说,我心里越是难过。”
李七夜细问日期,正是自己屡次给辛浙写信,却泥牛入海的时候,先前很多疑问,此时豁然开朗,原来那时候,自己的恩人辛浙,已经含冤入狱。
吴九鼎继续说下去。
他没有别的本事,又在监牢之内,唯一能回报辛浙的,就是竭尽所能,照顾好辛浙。
辛浙渐渐对吴九鼎敞开心扉,说了很多事。
吴九鼎也因此得知,辛浙还有个很好的朋友,名叫辛浙,乃是神武年间的探花。如今在京城做官。“小老儿是个粗人,却也能看出来,辛公子对李大人,是真心赞赏,虽然在牢房里,每次说到李大人,辛公子都眼中发光。”
李七夜暗暗惭愧,自己只不过志妖司小吏,完全不值得辛浙那样夸奖。
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把辛公子救出来!
没有辛公子,就没有我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