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龄段的人体力耐力都比较持久,夏哭夜自然是选择这个阶段的。
虽然人多力量大,但人多了也难管教,到时候出了岔子还得花时间处理,夏哭夜可没那心思。
村长点头应下,他也知道自己年老体衰,干不了什么活计,去了恐怕还会给其他人添麻烦。
他用他们当地的方言跟陶风说了几句话,随后陶风就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
看多数人都去忙活了,夏哭夜把目光投向陈贤。
陈贤心里咯噔一下,“大,大人可是有事吩咐?”
夏哭夜笑着从怀里掏出之前他就画好的设计图,“陈大人,我这里有一张图纸,我需要你快马加鞭去一趟桃县,让桃县的工匠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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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夏哭夜的话陈贤就有些抗拒,他总觉得夏哭夜手里的图纸是个烫手山芋,“大人,请问这是什么图纸?”
夏哭夜笑了,轻飘飘道:“水车,此图纸事关西北百姓农耕,我现在将它交给你,你务必让工匠做到尽善尽美。”
“当然,若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夏哭夜笑得很是危险。
陈贤长时间不把图纸接过去,他直接抓起陈贤手腕,硬生生把陈贤紧握成拳的手给掰开将图纸放了上去。
陈贤心里这口气是上不去下不来,他现在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被夏哭夜狠狠拿捏了。
他也入朝堂许多年了,但这是第一次遇到夏哭夜这样的人。
别人都喜欢背地里搞事,但夏哭夜不一样,他不仅不怕你搞事,他还亲手把东西送到你手上。
“陈大人,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夏哭夜拍拍陈贤肩膀,对陈贤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好好做,做好了,本官自然会跟皇上好好夸奖你一番的。”
陈贤无语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应该都听得懂夏哭夜话里的意思。
做好了,皇帝重重有赏。
做不好,就是人头落地。
陈贤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夏哭夜是在威胁他,但他又没有证据。
陈贤无奈,只能打开图纸细细看了下来。
看完图纸,陈贤震惊不已。
良久,陈贤沉声对夏哭夜道:“夏大人,你就不怕本官跟你鱼死网破吗?”
他余光注意着一旁的村长,村长在跟其他人商议挖沟渠的事,并未注意到他们这边。
夏哭夜乐呵呵的又拍了拍他肩膀,“陈大人有所不知,这图纸是本官前些日子画的,皇上还不知道水车的妙用,不过,若本官想,也可以马上让皇上知道。”
夏哭夜说得很明白,这图纸是他所画,皇帝不知道水车的存在与作用,就算陈贤把图纸毁了皇帝也不会降罪下来。
但是,若陈贤把图纸毁了,他就把水车跟皇帝上述,再添油加醋说上一通,那么,陈贤就成了那个毁掉夏哭夜心血的人。
陈贤脸一僵,僵硬开口,“夏大人好计策。”
“比不得陈大人前日才有所行动。”夏哭夜龇牙灿烂一笑。
陈贤一哽,扭头不再搭理夏哭夜。
他现在算是知道这人为什么会跟皇帝走得那么近了,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是同类人。
“好了,陈大人,赶紧去吧,时间不等人呢,有时间想其他的,还不如多考虑考虑自己,你说是吧?”夏哭夜拍拍陈贤肩胛然后朝村长一行人走去。
陈贤看着手中的图纸思考夏哭夜刚才的话,他也不是听不出夏哭夜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让他多为自己考虑,不要再搞什么小心思了。
没过多久,陈贤轻轻叹息了声,拿着图纸骑上马离开了桃花村。
陈贤一走夏哭夜身边就没什么人了,没什么人了也就意味着什么事都要他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