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彪被李大国告了,要求刘二彪赔偿他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十万元。
面对李大国的诉求,刘二彪显得很懵逼,李大国的损失不是由刘一水赔了吗?怎么还来找自己要。
“你没追他他为什么要跑?”
刘二彪被法官一句话问得有点闷逼,开口反问了一句:“每年撞死那么多人,难道都是因为我追的吗?”
“其他的案情与本案无关,你拿什么证明你没有追他,按照正常的情况,他溅湿了你,你去追他这事完全合理的行为,一个正常人的思维都是去找他理论。”
莫须有的罪名在法官的嘴里张口就来。听的刘二彪直呼这个世界见了鬼了,断案只凭推断,不讲证据了。
从法院出来,刘二彪脸色不好,虽然判决的结果还没有下来,但他们这种扯淡的说辞真的让人气恼。车就停在路边,刘二彪上了车,一直坐在后座等着的香秀问:“咋样啊?”
“没事,跳梁小丑而已。”
刘二彪摇摇头,点了一支烟,等这支烟抽完,他拍了拍车座,香秀心领神会,坐到了前面来。
车子启动,刘二彪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抓着香秀的腿,驶出闹市区。
这不是回象牙山的路,香秀红着脸道:“你别这样!”
话语间带着哀求的语气,这种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觉,她瞬间难以自持,脑袋枕着胳膊,趴在了中控台上。
车子在十字路口停下,一辆渣土车在旁刹住车,香秀抓住了刘二彪的手,身子颤抖着,虽然她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她依旧感到恐惧,要是真叫人看见了,她真的没脸活了。
“二彪……”
“你和李大国是怎么回事?说话。”
红灯已过,车子继续启动。
香秀依旧埋头。刘二彪抽出手抚摸着香秀的脑袋问:“怎么不说话?”
“是他来找我的。”
“那你呢?来者不拒了咯?这与窑子里的窑姐有啥区别?而且你手机上不止和一个男人聊着吧?”
香秀依旧趴在中控台上,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更不知道刘二彪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手机上的聊天的,如今这些聊天记录曝光,就像是将她的皮扒了开来,她已经无地自容。
车子停在了路边,这里偶尔有车经过,香秀依旧埋着头,或许只有沉默,才能保住她那虚伪的尊严。
“是不是一天没有和男人聊騒,你就会死?”
刘二彪说着,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将她的脑袋拎起来。
香秀一把剥开刘二彪的手,换来了一个清脆的耳光。刘二彪很少打女人,但不代表他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