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翩枝只觉得氧气快被他吸取完毕,身子也越发软了下来。
萧沉渊缓缓离开了她,唇角噙着一抹肆意的弧度,“你可以继续挠本王,但前提是得付出代价。”
沈翩枝鬓发有些凌乱,几缕青丝洒在微微红肿的丹唇,有着说不清的娇媚诱人。
她缓缓调整呼吸,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二话不说就直接强吻她,他是属核桃的吧?天生欠锤!
外头的春茗听到里面的动静,准备撒腿就跑。
正巧萧沉渊的声音传了出来,“但说无妨。”
春茗躬着身子,轻声道:
“回王爷,寒夜在信里说段公子身患重病,若无鹿活草,恐怕活不了多久,但永乐公主与驸马已前去生死谷取鹿活草,至于多久取回,犹未可知。”
萧沉渊神色凛冽,“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是,王爷。”春茗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萧沉渊抬眸望向沈翩枝,只见她双眸微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墨眸划过一丝淡笑,语调轻而缓,“近日你便留在客栈休养吧。”
沈翩枝蓦地掀开眼眸,“不行。”
“不是不管?”萧沉渊挑眉。
沈翩枝故作疑惑地眨眼,理直气壮道:“我何时说过不管?若是他们没有取回鹿活草,那段亦安性命不保,晚晚定然伤心欲绝。”
所以为了晚晚,她还是要管的。
萧沉渊眸里闪着深不可测的情绪,缓慢吐字:“此事待你身体痊愈再议。”
沈翩枝:“……”方才那番话白说了。
……
贺朝野与向淮月骑了一夜的马,眼看着还有一个时辰便到生死谷。
可天边忽然暗沉了下来,乌云凝在一起,风雨欲来。
向淮月呼吸一滞,“贺朝野,我们要找个地方避雨吗?”
“段公子的病情耽误不得。”贺朝野让她躲在大氅里,低声道,“莫要探出头来,坐稳了。”
向淮月伸出素手扯了扯他的衣袂,“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