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说没事,大夫来的及时没伤到身子。”时明渊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柔的摸了摸颈侧时清榆柔软的发丝宽慰道。
听见时明渊这般说时清榆放下心来,今天的事她阴谋论一下肯定就是叶思温身边那个表哥干的好事。
不过知晓叶思温没事之后,时清榆在临走上马车前还跑去找了刘掌柜一趟,一高一矮两人头对头说了一会儿,只是不知道说了什么跑回来的时候一蹦一跳看起来活泼非常。
“时大哥,时辰还这般早,你们何不等看过花灯再回去呢?”沈方远看着坐上马车的几人,还是忍不住开口挽留了几句。
没想到时明渊只是吃了顿饭就要驾着马车离去,沈方远有些失落的看着眼前的马车。
无玄拿着马鞭看着沈方远打趣道:“你个黄毛小子懂什么,人家媳妇还在家里,他看什么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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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这些时日无玄自觉看的清楚,时明渊就是一个妻管严,虽然平日里在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戴澜提的要求时明渊哪个没有照做过。
听见无玄这般说时明渊也没有反驳,整个人坦然自若,反正他又不觉得丢脸,无玄想说便随他去。
而沈方远听到这番话后也没再多说什么,跟车上几人告别目送着马车的背影朝着街道渐渐远去他这才重新回到酒楼里面。
“老爷,合味楼的人上门求见!”叶府的门房听见来人自报家门急忙跑去通报。
叶父刚从铺子里回来坐在椅子上倒的茶水还没喝上两口,就听见门房急匆匆跑过来禀报的声响,不过,合味楼!?
他皱了皱眉头,整个镇子上谁人不知合味楼的名号,只是它背后的主子极为神秘,叶父一个商户前两年也不是没想过跟背后的老板套套近乎。
结果明面上掌管着酒楼的那个掌柜直接将试图打听背后主子身份的人有一家算一家全给挡了回去,最后竟是没一人能打听出一丝消息来。
所以这些年来整个镇子上大大小小的商人大小地主别说套近乎了,连人家的面都没有人看见过。
而此时合味楼的人突然上门,叶父可不觉得是有什么利于叶府发展的好事,这些时日他的铺子如先前一般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纵叶父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来。
“快将人请进来。”不管他们是想说什么还是先让人进来再说,叶父低着头在心中默默盘算,也不知此番能不能打听到背后主子的身份来。
很快门房就领着一个伙计打扮的人进来,那人一进门就朝叶父行了个礼,“叶老板今日叨扰了。”
叶父连忙道,“没有,只是不知合味楼今日……”
那伙计只是个传话的也没有多和叶父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道:“府中千金今日……”
说完话之后那人直接告退,只剩下脑中乱成一团乱麻的叶父怔愣坐在椅子上。
半晌他抬起手狠狠地拍在桌案上,眸中出现了些血丝,嘴中咬牙切齿,“那李天祥他怎么敢……!”
他万万没想到不过只是退了婚,那李天祥竟然起了毁人清白的心思!当初去退婚的时候那小子也没有挽留,这都过了这么些时日为何他竟是又起了歪心思!
叶母近日因着叶思温的事情忧愁的不行,听闻叶父回来她本想来找他商议商议,谁知刚到院门口就听见一声响从屋里传来,足以见到屋里人的怒气。
她急忙快步走进去就看见叶父坐在上首一脸怒色,叶母不明所以,急忙问道:“老爷,发生了何事,怎的火气这般大!?”
听见他这么说叶父将刚刚合味楼伙计的话又告诉了叶母,末了他恨恨道:“我识人那么多年,没想到那李家小子竟是这种人!”
谁知道叶母刚听闻他的话冲击对她来说实在太大整个人直接闭上眼睛软软晕了下去。
“夫人!”叶父急忙去扶,而叶母身边的丫鬟见状也着急跑走去找大夫。
谁知大夫还没到叶母自己就已经幽幽转醒,她眸中含泪,双手去推叶父,“你快去看看思温,有丫鬟在我身边便好。”
叶父急忙应承,毕竟就算她不说自己也是一定要去一趟的,只是没想到她忽然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