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过也是凶险万分呵!”提起贡嘎山的经历,饶是李芦见惯风雨,仍然是唏嘘不已,当下将经过描述了一遍,仅限于收取冰蚕的部分,其余的一概不提。
为了缓和王浩与拓拔家的关系,还特意将胖子的壮举美化了一番,在李芦的描述中,胖子具备男人的一切美德,勤劳,勇敢,坚强,智慧,等等~。
拓拔舞对胖子的看法早有转变,但是仍然被逗的笑出声音来。
“李先生,你到底受了人家多少好处?如此卖力的帮人吹嘘?”
“我可是并非吹嘘,事实上就是他战胜了冰蚕,不过好处我还是得到不少,反正对我也没有大的用途,一并让你带回拓拔家好了。”好一个坦荡荡的李芦,面不改色的取出车马芝,交到了拓拔舞的手上。
“真的是车马芝?”拓拔舞虔诚的接在手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即使被家族的长辈责怪,也要将车马芝留给哥哥,那是母亲的夙愿,也是自己的夙愿。
即便将车马芝捧在手心,拓拔舞始终觉得不太可信。
“那家伙不是非常吝啬的吗?怎么突然间变的大方起来了?”李芦很严肃的纠正道:“小姐,从我的角度来看王浩并不吝啬,除去交易不说,王浩带给拓拔家的好处也不少了。别忘了,他没义务帮拓拔家做任何事。依我看,格桑的儿子也是王浩帮忙治的,火修散人分明是胖子找来的帮手,治疗格桑的儿子应该是顺手帮忙,还有,小姐你刚才说粗口了。”
“我说粗口,有吗?这不可能。”拓拔舞疑惑不解的问道,以她的性格来说,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你确实说了,你把王浩叫做家伙。”李芦会心的笑了,严格说这不是粗口,或者该叫做昵称。
以拓拔舞的教养,即使再痛恨一个人,也不会用这种称呼。不过,对亲近的人说不定就会,她和王浩的关系在逐渐拉近,或者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可是李芦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