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刚从轧钢厂大门出来,就被许大茂挡住去路。
“柱哥,这个你拿去。你别问我怎么搞到的,我也不管你拿去给谁。”说着话,许大茂将一个黄色信封,塞到何雨柱手里。
“许大茂,还是你牛逼,这才一天,你就拿到了。”何雨柱由衷地感叹。
听了这话,许大茂眉头一扬,很是得意。
何雨柱把信封收好,送进了空间。然后他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着说道:“谢了,许大茂,改天请你喝酒。”
“喝酒的事,以后再说。”
许大茂跳上车后座,轻声嘀咕着:“柱哥,我明天就去乡下放电影,你得抓点紧,把答应我的事完成。”
“你不是才回来嘛,怎么又去?”
何雨柱用力一蹬,把自行车转动起来。
许大茂撇了撇嘴,幽幽地说道:“这不是怕你反悔嘛!”
听了这话,何雨柱哑然失笑:“这种事,又不是插红薯,一入地就生根。”
“那是你的事情,我要得是结果。”许大茂淡淡地说着,心里却是在滴血。
毕竟,这事不仅不好说,也不好听。作为当事人的他,还要这么般与人讨论,比用刀剜肉还痛。
二人到了院门口,从自行车上下来,一并走进院子里。
走过前院的时候,阎埠贵大声叫道:“许大茂,你过来一下,我问你一点事情。”
许大茂闻言,脚步一停,朝着对方走去。
而何雨柱,则是提起自行车,继续往中院走去。
……
夜里。
何雨柱独自一人,安静坐在桌前时,突然想起一事。
那就是正月初三,娄振华交给他的牛皮信封。其交待,过了元宵再打开看一看。眼下,娄家的人都已经离开,娄晓娥却意外留下。
想到这,他心中一动,将这牛皮信封,从空间里取了出来,然后直接撕开。
待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眼睛陡然一亮。
因为这叠东西,除了最上面的一张信纸外,下面的全是大黑十。
何雨柱估摸了一下,大概有近百张。
见此,他信都没看,率先拿起大黑十,仔细地数了起来。
片刻后。
何雨柱抚摸着纸币,忍不住咧嘴一笑。
这叠大黑十,足足一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