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洁白而略显单调的病房内,阳光透过半拉开的窗帘,斑驳地洒在两张相邻的病床上。傻柱缓缓睁开眼,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迷茫与不解,他的头微微转动,视线落在了同样刚苏醒、正一脸愕然望向四周的许大茂身上。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困惑与震惊,似乎还在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
这时,易中海和娄小鹅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们站在病房的一角,神情复杂。易中海,这位平日里在社区中备受尊敬的“一大爷”,此刻脸上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与同情。娄小鹅则是一脸忧虑,不时地用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衣角,显然也被眼前的状况深深触动。
傻柱终于找回了些许力气,他勉强撑起身子,望向易中海,声音沙哑地问道:“一大爷,我怎么会在这里呀?”言语间,他的目光中既有疑惑也有一丝不安的预感。
易中海叹了口气,似乎在下定决心后,才缓缓开口:“傻柱啊,你和许大茂今天那场架,还记得吗?你们情绪激动之下,竟然……竟然都紧紧抓住了对方的下体,谁也不肯松手,直到双方都因为剧痛和体力耗尽而昏迷。邻居们发现后,急忙把你们送到了医院。”
说到这里,易中海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词语来继续这段难以启齿的对话。病房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医生检查后发现,由于长时间的挤压和缺血,你们的……那部分组织受到了严重损伤,为了避免进一步的感染和可能引发的更严重后果,只能采取了切除手术。现在,你和许大茂……都成了无后之人。”
易中海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傻柱和许大茂的心上。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双眼失去了焦距,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许大茂也是一脸难以置信,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却又无力开口。
娄小鹅见状,眼眶泛红,她轻声安慰道:“傻柱、许大茂,事情已经发生了,重要的是你们现在要养好身体,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病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似乎在为这不幸的一幕增添了几分凄凉。傻柱和许大茂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开始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及它所带来的深远影响。
在这个寂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和心跳声的病房内,许大茂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他转向娄小鹅,眼中闪烁着一线希望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恳求:“小鹅,你看能不能帮我去问问陈平安。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解决我这个……这个问题。”
许大茂的话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易中海和傻柱原本沉浸在各自思绪中的眼神瞬间聚焦,易中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而傻柱则是猛地抬头,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傻柱毫不犹豫地接过话茬,眼中闪烁着对陈平安能力的坚定信念:“对,陈平安肯定有办法!上次我的腰子和……两个蛋蛋都没了,被他治疗后,居然都奇迹般地长出来了!他的医术简直神乎其技!”
傻柱的话如同一剂强心针,让易中海的心思瞬间活跃起来,他开始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毕竟,他们都知道陈平安在社区中流传的那些神奇的治疗故事,虽然费用不菲,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
娄小鹅听后,眉头微微一皱,她知道陈平安的治疗费用确实不菲,但看到许大茂和傻柱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她心中不禁生出几分不忍。她轻声说道:“我可以去试试问问,不过你们也知道,陈平安治疗用到的药材都是稀有之物,费用自然不低。每次最少都是几千块钱,多的时候甚至要一万多块钱。”
娄小鹅的话如同一盆冷水,让病房内的气氛再次凝重起来。傻柱、许大茂和易中海都清楚,陈平安的治疗虽然效果显着,但价格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然而,面对可能恢复正常的希望,他们心中的天平还是不由自主地倾向了尝试。
许大茂再次望向娄小鹅,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感激:“小鹅,你去问问陈平安吧。无论费用多少,只要能治好,我都在所不惜。”
娄小鹅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好的,我这就去试试。你们先好好休息,保持体力,我会尽快给你们带回消息的。”
说完,娄小鹅转身离开了病房,她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定。病房内,傻柱、许大茂和易中海则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他们的心中既有对未知结果的忐忑,也有对陈平安医术的深深信赖。
娄小鹅从医院匆匆而出,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肩头,却似乎未能驱散她心中的那份焦虑与急切。她没有选择乘车,而是步行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仿佛每早一步到达,就能多一分希望。
穿过热闹的院落,娄小鹅径直走向陈平安的家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扉。门内很快传来了陈平安那温和而有力的声音:“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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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娄小鹅。”娄小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门吱呀一声开了,陈平安站在门槛内,他的面容平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看到娄小鹅,他微微一笑:“嫂子,有什么事情吗?看起来你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