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寂上师身为古释修士,却不知是哪里的释教传承,手段之杂,直教人眼花缭乱,佛门术法、炼体神通、傀儡灵虫、阵盘符箓……以区区金丹初期的境界,竟生生拖住了【嗔魔】这位金丹后期的大真人!教那【嗔魔】气得双目喷火,抓耳挠腮。”
“这个转瞬即逝的当口,只见那玄镜真人绣口一吐,自其中吐出一枚小小的水滴,却是真人赖以成名的重水神通,只这一道重水打去,瞬间将那唐痴打成了一滩烂泥!只怕连神魂都随着肉身法躯被打灭了……”
“好!”
酒楼大堂中爆发出一阵阵喝彩之声,不少修士神色酡红、如饮醇酒,似是与有荣焉,也骄傲地挺起了胸膛:“那唐家三魔造下无边杀业,可谓恶果累累,不过仗着有个元婴真君的父亲横行无忌,今日被玄镜真人斩了一位,当真是天南、云川两地修士之幸了。”
说书人感受着酒楼内修士无数浓烈的情感波动,缓缓渗入体内,化为功行,只觉自家的修为又肉眼可见地增涨了那么一丝,嘴角微翘,继续道:
“玄镜真人是什么来头?四十年前,金丹初成之时,便以紫气金丹硬撼托塔大真人而不败,如今四十年过去,一身神通打磨地更是炉火纯青,战力早已幽深难测,只怕寻常的金丹后期修士已然不是对手。”
“又有宵金真人等三位金丹在侧虎视眈眈,贪、嗔二魔哪里还敢停留?连亲兄弟的遗蜕都不敢尝试抢夺收殓,灰溜溜地逃回了天南魔域。”
“好啊!”
“过瘾!”
有修士叹道:“可惜未能亲见当日玄镜真人斩杀痴魔,那场面,想想都热血沸腾。”
“过瘾倒是过瘾了,可这与真实情景怕是有不小出入吧?”
也有修士提出了质疑:“不谈金丹初期的唐痴,那唐贪与唐嗔可是货真价实的金丹后期大真人,宵金、泊雷两位真人不过金丹初期而已,如何能够撑到玄镜、圆寂两位大人驰援?”
“若是他们有这样的本事,此后抵御唐贪一人时,又何必燃血燃寿的秘法尽出,还只是堪堪抵挡了一时而已?”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