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地大步上前,指着倒在地上的混混们,手舞足蹈地添油加醋说道:“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
“就是那个秦渊,他简直就是个暴徒!你们看看这些人,都是被他打伤的。”
“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行凶,简直目无法纪,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让他把牢底坐穿!”
马伟涛说得唾沫横飞,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仿佛已经看到秦渊被警察铐走的场景。
周围的人听到马伟涛的话,都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有的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有的则是满脸的不屑。
一位穿着病号服的老者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小伙子怎么能这样颠倒黑白呢?刚才明明是他们自己先挑衅的。”
旁边的一位年轻人也附和道:“就是,秦神医刚刚救了人,他却在这里诬陷人家,太过分了。”
众人的议论声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走廊里却清晰可闻。
马伟涛听到这些议论,心中更加恼怒。
马伟涛冲着秦渊叫嚣道:“你有医术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劳改犯!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与鄙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然而,就在这时,粟山署长看见秦渊的脸后,不禁一惊。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脸上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从原本的严肃转为惊喜。
他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秦先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您啊!您最近可好?”
粟山的态度极为恭敬,与对待一般人的严肃模样截然不同。
粟山的态度转变之快,让周围的人都大为震惊。
“这秦渊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能让粟山署长这么客气?”
一个大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看来这小伙子不简单啊,肯定有什么大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