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闭上眼睛,便是容易笑吟吟地脸,便是容易笑吟吟地声音。
直到两个月后,他收到了三卷宁王行饮图。
京中来的人态度不错。
彬彬有礼、客气、优雅,就是没有人气儿。
公事公办的态度莫名让慕容清音觉得熟悉,熟悉中带着令他说不出的不舒服。
仿佛是,他在照镜子。
慕容清音叹息一声,接过差役给他的锦盒。
然后他回到府中,打开卷轴。
画卷中的容易身边围绕着许多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儿,少年的眉眼都是舒展的笑意,一如曾经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慕容清音抱着画卷,只觉得心脏钝钝地痛。
这笑容本该是在他面前的。
本该是属于他的。
那么如今,他放下了是吗?
容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