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对容易突如其来的胡闹有些莫名其妙。
自从及冠以来,容易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雅、稳重、体贴下属的模样。
是慕容清音一直在努力引导他长成的样子。
可是少年忽然露出年少时撒娇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慕容清音一直死死将自己钉在护卫的定位上,所以对于容易的要求,没有任何质疑,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去猿鹤亭吧,让他们把酒宴摆在那里。”
容易揽着慕容清音的脖颈,将脸靠在他的肩窝,笑吟吟地说。
“是,属下等下去安排。”慕容清音的回答仍是尽职尽责。
容易叹了口气:“清音哥哥,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守规矩?”
人怎么可以讲规矩到这个地步。
人是活的啊,活人就该有七情六欲,就该会想入非非啊。
可他的清音哥哥,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活成这副清心寡欲、克己复礼的模样的?
入定的老僧都比他有情趣。
妈的!
他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扫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