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教授不过是他为了看住自己那个长了张祸国殃民脸的未婚夫而临时用的马甲罢了。
让他投票?
容易怕自己明天就会以几十万票的离谱成绩,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少年讪讪地笑了一声:“好哥哥,亲哥哥,不能这样。”
慕容清音笑得更明艳:“还有那个冷面师尊,又是什么鬼?”
别以为他不知道,若不是容易有心纵容,和他俩有关的帖子,根本不可能留下来。
容易笑得更卑微了:“好哥哥,你冷不冷,我知道就行了,何必理他们。”
呵。
慕容清音凤眸清冷:“容易,今日在办公室,到底是谁……”
他的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不管是慕容教授,还是慕容少帅,他都是个正经人,说不得那些没羞没耻的话,只能是狠狠瞪了容易一眼:“你……你还纵容他们喊我冷面师尊,过不过分?”
“对,过分,太过分了。”容易低头啄啄怀中人的唇,笑着附和,“哪里冷面,分明是甜的,从里到外都是甜的,甜心师尊。”
他一面说,手不安分的去解怀中人的浴巾。
“你滚。”慕容清音推他一把,从少年怀里挣下来,连脖子都红了。
慕容教授重新系好浴巾,恼怒地瞪了容易一眼:“一刻也不能安分点儿。”
容易怎么可能安分,重新缠了上来,用甜甜腻腻的声音喊他:“甜心师尊,不如你教我怎么安分啊。”
慕容清音扣住少年落在自己腰间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少年撂倒在厚厚地羊毛地毯上,然后在少年泪汪汪地目光中,转头就走。
没走成。
少年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慕容教授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一拽就开的浴巾,不敢剧烈动作,一时落了下风:“容易!”
躺在地上的少年泪汪汪地看他:“好哥哥,我们都还没有结婚,你就不让我碰了,好狠的心。”
……慕容清音试图挣开脚上的狗爪子:“你别胡说啊,我哪里有!”
白天是谁在办公室里,拉着他做了一套高难度的双人体操!
他身上的草莓颜色还鲜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