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师父也不会考验太过,因为人心易变,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不爱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
即便这样,他也要让对方知道,他老头子的孩子们,是不容易得到的。
太过容易得到,很多人反而不会珍惜。
“臭丫头,心疼了啊!”
师父看南栀眼神越来越心疼,忍不住笑出声,“师父的药酒,你还担心不成。”
南栀叹了口气,“我不担心师父的药酒,我就是担心薄夜寒喝太多,晚上会尿床。”
“哈哈哈……”南栀的话,把师父给逗笑了,“如果薄夜寒真尿床了,师父给他治。”
师徒两人说话声音压得很低,薄夜寒那边被师哥师姐师弟师妹围绕着敬酒,一片热闹,倒是没听到南栀和师父的对话。
“栀栀,不要太心疼男人了,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的。”
“那师父的话,是不是让我也不要心疼师父啊!”南栀故意板起小脸,老神在在地道:“毕竟师父也是男人,还是老男人。”
“祸害别人的经验,肯定很丰富了。”
“臭丫头,讨打。”
师父敲了敲南栀的脑袋,“师父的玩笑也敢开,罚你今晚不准睡觉,去守着薄夜寒不许他尿床。”
南栀捂住被敲的脑袋,故作嘤嘤嘤的撒娇,“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晚了。”
小老头傲娇地哼了一声,拿起公筷给南栀夹了块红烧排骨,“快吃。”
“别让你师哥师姐们觉得我亏待了你。”
“这次要是在百草药庄长不胖十斤,他们又该说我舍不得让你吃喝了。”
南栀只是笑,“谢谢师父。”
师父疼她,师兄师姐们全都爱屋及乌,她不是第一个被师父捡回来的孩子,却是整个师门最受宠的。
薄夜寒那边敬完酒后,整张脸都红透了,但他喝了这么多,还是保持着冷静和礼貌。
师父凑近南栀耳边,压低了声音道:“都说酒品如人品,我看薄夜寒这小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