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打给谁!你们没资格问过我的一切!我是正厅级干部!你们首先得拿出良好态度来,其次,你们应该依照正常流程来对待我!而不是一言不合,就将我锁在这里!你们这是囚禁!犯法的!”
滕子健像发了疯一样。
“滕子健秘书,你真的是好大的官威啊,若是再让你当两年官,天王老子是不是还得给你跪下?”
张九生打开门,从容入内,“滕子健秘书,你可认识我?”
“...你是谁?不认识!”
滕子健顿了一下,旋即矢口否认。
“之前在电话里,明明还认识我,现在看到我的真人就不认识了?那好,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认识一下。”
张九生搬了个椅子,在他面前淡然坐下,随后开门见山道:“滕秘书,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你之所以会进来,是我让人抓你的,够不够清楚,够不够明白?”
“为什么!我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
“那你跑什么?”
“我没有跑!”
滕子健咆哮道。
“真是死鸭子嘴硬,这都想要往国外飞了,还不算跑?你这只老狐狸,就别跟我玩聊斋了,赶紧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你一命。”
张九生寒声道,一下子便压住了激动的滕子健。
“我...我...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暗杀政府高官,进而想要破坏749局指挥系统,这可是大罪啊,你不仅要吃枪子,连带妻儿、三代近亲全部受你拖累,他们这辈子都会因你不能考公,甚至后代也要深受你害。”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吗?这是污蔑!堂而皇之的污蔑!”
滕子健吃准了没有证据这件事,毕竟点穴这种功夫,本就是杀人于无形,谈何证据?
“我真是无语了,曾淼叔现在又没死,你何必苦苦挣扎?等他醒了,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难道你非要刀架在脖子上才肯认罪?我跟你讲,现在你坦白,还可以算有自首情节,否则错过可就没有了。”
“我没什么需要坦白的,我是无辜的!”
“好好好,跟我玩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张九生顿时失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