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帕善摆了摆手,直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气若游丝的巴颂,全身都不由地绷紧了。
小主,
他将巴颂的手腕抬起来,给他稍微把了把脉相,脸色更是沉重了几分。
武者,特别是高阶的武者,对医学都有或多或少的了解。
特别是东南亚和东北亚地区,打小就是华国的小弟,更甚至是旁系子支,受华国文化的的熏陶,对华医自然耳熟能详。
当然了,不听话归不听话。谁家还没有几个逆子不是?
这就跟你家的孩子一样。你教育孩子的时候,告诉他这个要注意,那个要当心。
孩子总是觉得你老掉牙了,有代沟了,他可以放飞自我了。
只有他在外面吃了亏,上了当,心里才会知道父母方面的叮嘱多么重要。
可话又说回来,你让他当面认错,赔不是?那做不到。
顶多就是喝多了,想起自己的伤心事时,才会端起酒杯说一句:
爸,妈!
我敬你们!
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即便如此,那句道歉都很难说出口。
这顿酒之后呢?
还是各有各的想法,早将当天的伤感和悔恨抛之脑后了。
干爹有钱啊?!干爹给力啊?!干爹画的饼又大又香啊?!
转过头来,他却要想好半天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姓什么?到底谁才是对他好的那个人。
他们总是忘了,你爹永远是你爹。他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
你为啥总是逼着你爹削你这个不孝子呢?!
颂帕善放下他的手腕,一脸阴沉地拿起手机,马上拨打了一个电话。
“你忙不忙?巴颂受重伤了!你过来看一下…对,情况很危急!
好,我就在这里。”
待他挂了电话,札丽珠看着师父的脸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自从拜在颂帕善门下,印象之中师父都是那么和蔼可亲,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严肃郑重的样子。
颂帕善将巴颂的手放到毯子里,缓缓起身道:“你带我去见见这位世外高人!
我倒要亲自问他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