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可正要关上门,佩克西鲁从外面走进来,停在她面前,弯腰在她的脸上啄了一口,“午安亲爱的,我来蹭饭。”
他把一束明艳的花递给蕾可。
蕾可笑着抱在怀里,“您怎么走正门进来了?”
佩克西鲁:“……”这话说得他好像只走窗户一样。
蕾可大笑着拉他进门,“开玩笑啦,好几天不见您了,想吃什么我来做。”
“你做什么我都吃。”佩克西鲁拥住她,轻吻她的头顶,好几天不见了,他得好好吸几口补充元气。
雷瑟尔面无表情地分开两个人,从中间走过去关了门,再从中间走回去了。
佩克西鲁和蕾可木然地看着他,随着他走来走去而转头。
佩克西鲁从鼻腔中发出嘲讽的哼笑,再次揽上蕾可的肩膀,“有些人啊,自己吃不到葡萄还嫌别人的酸,心里都要嫉妒到扭曲了吧。”
雷瑟尔喝了水,把水壶往桌上一蹲,黑着脸道:“也不知道是谁离开议会之后就巴巴地跟过来了,一个早上酸酸唧唧蕾可长蕾可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哥哥呢。”
“我可不是她哥哥,我们是更亲近的爱人关系。”佩克西鲁的声音腻得能恶心死雷瑟尔,他还拉起了蕾可得手,抬到与雷瑟尔视线齐平的地方,缓缓地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