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故作关切的在榻边坐下,接过奉喜早已准备好的药碗,拿起勺子,盛一勺汤药,缓缓地靠近苏汐月苍白而干涸的唇瓣。
夜景湛夺门而入,通传小厮的声音还未落,他人便已经到了榻前。
“她怎么样了?”
夜景湛看都不看萧霓仙一眼,蹙眉躬身拨开萧霓仙,大手附在苏汐月的额头上。
萧霓仙尴尬的起身,握着药碗的玉手指节明显泛白,脸上却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容。
“皇上不必担心,太医说苏姑娘只是感染了风寒,身上的伤口也有些溃烂,并没有性命之虞。”
“吃些中药,内服外敷,应是很快便会康复的。”
夜景湛闻言,这才舒了口气。
“你是怎么发现她的?”
夜景湛转头看向萧霓仙,这才发觉他方才对她的举动似乎有些过分了。
萧霓仙淡淡一笑,水汪汪的杏目里泛着温婉善良的光芒。
“晨起的时候,臣女到御花园去踏雪,恰巧就碰到两个小太监抬着她。”
“臣女见她似是冻僵了,便顾不上太多,将她带了回来。”
“好在,她现在已无大碍了。”
夜景湛起身,大手将萧霓仙稍显冰冷的玉手握在掌心,深邃的眸子里泛着明显的愧疚之色。
“你身子如何了?”
萧霓仙昂起头,笑意盈盈的对上夜景湛。
“昨日皇上来看过臣妾后,臣妾便觉得百病全消了呢。”
夜景湛修长的手指轻刮萧霓仙微微上翘的鼻子。
“外面天冷,你身子刚好,以后可不准再贪玩出去转悠了。”
萧霓仙乖巧的点头,俏脸贴在夜景湛坚实的胸膛上,低声呢喃。
“知道了,湛哥哥。”
与夜景湛短暂温存后,萧霓仙识趣的带着奉喜和元香退出了寝殿。
回头看看迫不及待坐回榻边的夜景湛,萧霓仙攥着锦帕的玉手紧了紧,这才跺着小脚拂袖而去。
想起奉喜在为苏汐月更衣时,苏汐月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淤青,萧霓仙就嫉妒的发疯。
夜景湛与她在一起将近两年,好像从来没有过比牵手、拥抱更进一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