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看着面前的金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了大祸,惊恐地看向李承风。
“铁柱。”李承风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奴才在!”铁柱躬身应道。
“拿下!”
铁柱将汉子双手反剪,拽到李承风面前。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开恩!”
他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浸湿了额前的头发,整个人如同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周围的灾民见状,纷纷跪地,不敢言语。
不远处的堤坝上,陈廷书和县令正快步走来。
二人来到李承风身边,拱手行礼道:“参见皇上。”
高县令还在震惊中,皇帝怎么亲自来江南了,什么时候到的?
李承风微微颔首,让二人平身。
接着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汉子,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赵贵怎么跟你交代的,从头到尾给朕仔仔细细的说清楚!”
汉子吞了吞口水,磕磕巴巴的把事情经过交代了。
原来扬州知府赵贵想搭上晋怀安,加入他们倒卖私盐的生意中去。
自古以来盐铁都由朝廷直接管控,税收高,掌控严谨。
老百姓有时候盐不够吃,就得去黑市买私盐。
江南盐道是个肥差,油水大。
赵贵对晋怀安处处巴结,听说他家里要添加家丁,他就自作主张的买了小姑娘想送去。
李承风冷哼一声,“赵贵?他好大的胆子!”
陈廷书抱拳行礼到:“臣来时路过扬州,跟赵贵打过交道。”
“此人生性豪奢,喜爱美人,他巴结上司也爱送美人。”
李承风点点头,对着跟来的衙役说道:“把这些人都带走。”
说完,他大踏步朝县衙走去。
县衙公堂内,李承风坐在上首,陈廷书和高县令站立两旁。
那些女孩被安置在后院的一个小屋内,有的胆子小的已经开始啜泣。
年轻人和那群大汉则被带到公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