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皱着眉头,坐那儿沉思了很久。
今天,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另外几个打牌的人,但一点儿也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有时候,他还故意几家转来转去地看。
一般来说,打牌作弊的人是很忌讳身后站人的,但今天这几个,许欢过来了,也没有显出不高兴的样子,有时候,摸到好牌,还跟许欢搭白炫耀:“看看,我这个搭子拆得英明吧”。
许欢见霞儿问他,就说道:“今天这牌,看着是没有什么问题,几个人打得也正常,既没有耍什么手脚,也没联起手来弄你。”
霞儿沮丧极了:“日,看来这麻将是不能打了,哪有点子背成这样的,连着输了一个多月了,天天输。好不容易存了点钱,全特么的喂狗了。”
“但我心里总觉得有问题,问题出在哪儿呢?”许欢俄自在那儿琢磨。
“算了,许欢。这几个人除了小慧,都不是刚打交道的人了,应该不至于耍什么阴招。小慧也天天输,比我好点儿而已。真不该打的,就是心里实在有些不甘心,架不住她们一叫,又上船了。”
“不对,梅梅她们神情不对,打得太放松了,好像知道必然要赢似的,不合逻辑。”
“她们当然放松,天天赢,换我也放松。你别想了,今后我戒了。”霞儿没把这话当回事。
见霞儿这么说,许欢一时不好再说什么,他也拿不出什么具体的证据来,只是凭直觉感到这牌打得有猫腻。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搞得他好像硬要挑拨几个人的姊妹感情似的。
从霞儿那里出来后,许欢晚饭也没去吃,家也没回,直接去了汪嵩那儿。
“嵩娃,这事儿挺蹊跷啊?”许欢把霞儿的事给汪嵩说了一遍:“正常打个麻将,很少有连着输二三十场的吧。”
“有也有的,不过比较少。而且总是这几个人打的话,更不大可能。运气这东西,不会一直在谁那儿的。”汪嵩听了,也觉得有些奇怪。
“但我今天看得很仔细,还真没看出个什么来。”
“那你怎么会觉得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