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不可能,估计是偷来的。幸好咱们超市没有葡萄,不会是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吧?”
倔巴子如果听到他们的议论,肯定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在疗伤,懂不懂?
等待了十分钟左右,等来了赵铁柱的奔驰。
赵铁柱下车,让他坐在驾驶位,急速离开。
刚开了没多远,倔巴子就眼神怪怪的盯着赵铁柱,说道:
“主人,你是不是玩得过粪了?味道这么难闻?”
很想说,年轻人玩的就是花花,肯定玩脏的了。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那方面真放得开。
赵铁柱没听懂什么意思,随口说道:
“有味就降下窗户,放放味道。”
“实在不行,一会儿你去洗车,我回饭庄就好了。”
倔巴子稍稍一愣,随后感叹主人就是主人。
谈到这种事儿,脸不红不白的,完全不放在心上。
“好!”
实在受不了这种怪味,洗车也可以。
“你把他们的对话,原原本本的说一遍,我听听怎么回事儿?”
赵铁柱的心神都放在了钱多多身上,想搞清楚她具体的想法。
倔巴子忍不住说道:
“不如,你下次见面时使用一下审讯能力。不是有啥说啥,甚至还能成就好事儿!”
他真不想回忆一个花痴女,背后各种脑补和讨好的言语。
可赵铁柱却说:
“我不确定对方是友是敌时,不会使用那种手段,容易伤到神经。”
“尤其是联姻这种事儿,对我或许没有威胁,更没必要!”
这一下,倔巴子没话说了。
想一想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果然如他所说。
只要确定不是心怀叵测,就不会使用神奇的审讯手段,包括他自己。
只要表现的臣服,从来没有审讯过他,甚至不过问之前做什么。
扪心自问,他肯定做不到这一点。
一旦收了属下,肯定想试探一下忠诚,怎么可能如此大大咧咧的不闻不问。
可实际上,赵铁柱就是从未过问。
只能从头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