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灼其华收回手,一脸笑意的看见云流逸还睁着的眼睛,挑了挑眉:“不好笑吗?……”
“………”
“你不笑就再躺几天吧,难得醒了,要多睡会儿。”
说完,灼其华果断关门离开了。
“…………”
你来干了些什么?云流逸内心一阵乱麻,越理越乱。
嘴都被封住了,我给你笑,从哪给你笑?
云流逸第一次发觉,灼其华这么欠的。
云流逸唯一能动的眼睛,不断的瞟向门口,直到眼睛瞟酸了,他才认命的继续看着天花板。
又过了一个三天,灼其华乐此不疲的来逗云流逸玩,起初还很收敛,后来都是把肚子笑酸了离开的。
云流逸实在是不知道灼其华在笑什么,他除了两只眼睛能动,好像也没什么搞笑的地方。
灼其华每次都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在他的身上装扮,然后就开始对他自言自语,说完话之后又给云流逸猜谜底,云流逸没办法开口,他就说云流逸是一个傻子,这把云流逸气的,本来就病着,还失眠了。
………
“哈哈哈哈……”灼其华的笑声回荡在走廊之中。
坐在他一旁的冠天下无语的连画都不画了,默默的开始磨刀。
“天下,这真不是我发疯啊,你给他包扎了实在是太有灵魂了,你不知道,我每次去跟他说话,他那种又气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真的太有意思了。”
“明天他就可以摆脱绷带了,到时候你可要小心。”
“他打不过我,怕他做甚?”灼其华得意的扬起下巴,然后疑惑的问:“你最近怎么突然磨刀了,要去杀人?”
冠天下忽然停下手中磨刀的动作,看向灼其华。
灼其华原本的笑忽然一僵:“你干嘛这么阴森森的看着我?不会是专门为我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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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阴森森的?”冠天下温和笑道:“听说把剑挂在床头可以辟邪。我打算把你辟辟邪而已!”
“………”灼其华僵硬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默默的把桌子上的画纸铺平。
“谋害亲夫不是什么好罪名,你还是来作画吧,我的天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