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苏秋实挠了挠头,“在啥东西里面?也得打破了才能放出来吗?要不我帮你找找?”

“可能还没到时候。”苏如意安慰他道,“爷爷,我现在发现,很多事急是没有用的,不如顺其自然。”

……

四天后的葬礼上,齐钊对着稀稀拉拉的几个宾客,哭得肝肠寸断:

“我本来这个春节是要陪我对象去她爷爷奶奶家的,但是一坐上火车,我的眼皮就跳个不停!

我就觉得有事儿!

然后我中途就下车回来了,结果,还是晚了!

你们不知道,月儿就是心肠太好了,才会害了她!

那个害死她的老太太,是她从街上捡回来的。

这孩子心太善良了,从来不会拒绝别人。

那老太太要吃的要喝的,她都给了,还给老太太做了新衣服呢!

临了,还陪着老太太去散心!看人家滑冰!

还用冰爬犁拉着老太太滑!

这孩子,唉,太实诚了!

可有人看得清清楚楚——先掉进冰窟窿的是老太太,月儿是为了救她被拉下去的!

我的月儿啊,跟我雅琴姐一样心善!

雅琴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的月儿,她是豆腐嘴,也是豆腐心啊!”

齐钊哭完了这一通,底下的人不尴不尬地鼓了几下掌。

现在大家都觉得齐家很古怪了——齐元、齐雅琴,还有这个乔甜月,一下子死了三个了!

这齐家,莫不是犯了天条了?

当然,在场的没人敢这么说,大家都敷衍地安慰了一通齐钊。

不一会儿,齐雅笙也来了。

他带着七八个学生,过来就指着台上的横幅:“给我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