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在平时,姜书华对姜鸿霖显然不会有如今惧怕的心态;
而今做错的事的人是他,面对老子,有种天生的恐慌;
一听姜书华的态度,周政燃显然有些微微诧异,再一想到姜书华这次离家之前也没和任何人商量,立刻心底存了吓唬他的心理;
当场板着脸,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你说呢?”
“二哥,你可年纪不小了,做什么事情之前,烦请过过脑子;”
“消息我已经和你说了,接下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周政燃眼神嫌弃的瞥了一眼姜书华身上略微刺鼻汗味:“书瑶闻不得刺激性的味道;”
言外之意,麻溜滚去洗;
在我的家里,我还管不了你了?
此话说完,周政燃这才慢慢转过身去后,紧绷着的脸这才缓缓露出笑意来;
倒是姜书华,一听亲爸知道了他的事后,心里不由得的愈发紧张起来;
以往他读书、工作,桩桩件件都按部就班,从未有过超纲的事发生;
此刻一想领证的全过程,姜书华忍不住有些懊恼起来;
他理性了小半辈子,咋就在婚事上荒唐了?
如今证已经领了,他还能咋整???
烦躁的姜书华浑身戾气翻飞不断,可在进门后第一时间看到伏案学习的姜书瑶,仍旧强按下心头的不快,轻手轻脚的往客房走去;
正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听曲秀娟讲解的姜书瑶,余光瞥见不远处走过的身影,确实半点没有抬起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