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官素,黄狗和石勇三人便被影卫从蓝田县接了回来,直接送到了吴家。
石勇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身体依旧很虚弱,需要慢慢调理,上官素听闻让她南下的消息,却非常的淡定,仿佛没有这么一回事,心安理得住进了吴家。
可是吴忧却不那么淡定,也多次和她提及过此行的凶险,上官素的回答很扎心:“古宁寺我不知道便罢了,现在知道了,上官柏父子岂能容的下我,这叫斩草除根。”
没有好的方案,吴忧也很心急,他想帮助上官素,可一旦他出京,面对的凶险是上官素的百倍千倍。
自身都难保了,又谈何帮助上官素?
又是一连数日过去,吴忧依旧没有想到破局的可能,上官素南下已经成为了定局,夏皇的门路又走不通,琢磨了许久,唯有自救一法,现在能提供帮助之人只有夏皇。
皇宫。
夏皇和朱明理正在对弈,看着快落败的棋局,朱明理无奈将手中的白子丢入棋盒:“陛下,臣还是觉得太冒险,话本毕竟是话本,万一吴忧不会领兵,那他岂不是危险了?”
“不会的。”夏皇端起茶水,轻抿一口,自信道:“能写出三国的人岂能不懂兵法?更何况吴忧的思维异于常人,即使遇险朕相信他也有自救之法。”
“两任钦差都死在了路上,万一呢?”朱明理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陛下,吴忧得罪的人太多了,西王,蜀王,沈家,杨家,上官家哪一个不想置他于死地,哪怕吴忧懂兵法,可他得罪的势力太大了。”
“陛下,吴都令求见。”内侍的通报打断了二人的述话。
“快宣,朱爱卿且看吴忧如何做?”
“陛下万福。”进入了御书房,吴忧行礼。
“赐坐。”见到吴忧,夏皇心情愉悦,问道:“吴爱卿,考虑的如何?”
“陛下,海域之地当纳入版图,臣以为姚文远案必须要查,不如让臣前往如何?”
“不可。”吴忧话语刚落,便被朱明理严厉反驳:“吴大人,你可知此行的危险?”
“自然知晓。”吴忧点了点头,“有人为我搭好了戏台,我若不去岂不是让他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