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既然龙棘说你清楚，那就劳烦你来说说。”对于这个趁虚而入给自己重创的怪兽，苏素一向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他躲在龙棘身后，坏事没少做，好处没少享，还总是做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龙棘让我做的。

“司聿，可是你说的，这扎尼尼悬崖防守外紧内松，华而不实而已。赛亚的精英都被派去红超巨星了，她男人和儿子都不在，闺女又失了忆，是个不顶用的，这个时候出手，一定能成功，如今呢？”龙棘扭动下身子，双掌一摊，“这就是你说的很容易？”

司聿皱眉狡辩，“你不要什么都往我身上推！”

龙棘冷哼一声，“那人家闺女失忆，你敢说不是你造成的？这是你的功劳吧？如果不是这样，你将她带去博比特沙漠做什么？大晚上的去玩过家家小游戏？你不要否认，这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司聿脸色惨白，如见鬼一样瞪着龙棘，嘴唇颤抖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竟然...”他慌乱地碾着地，地上很快出来一个凹坑，急怒之中脑子也开始混沌，冲上去就要跟他厮打，然而如月正踩着龙棘，见状连忙拉住龙棘往旁边避开。

司聿是又急又怒又悲，苦涩一笑，没打着龙棘，小仙女还护着他。

他生怕小仙女听出端倪会离他而去，又怕苏素听出端倪找他算账。毕竟除了最后一步，他什么都做过了，这之前的的表现就是最好的佐证。他眼神飘浮不定，期待能在如月脸上看到同情和理解，但如月一脸震惊，显然已经听进去了，他更慌乱了。

苏素心中一沉，看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司聿真的对如月做过什么。想到如月受伤昏迷之时她检查过的如月的身体，虽然最重要的东西还在，最深受折磨的可能并没有发生，但身上大大小小交错分散的伤口，有些还隐在皮毛之下，甚至连隐私部位都有，她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整个人散发出狂怒。

司聿吞吞吐吐地说着话，缩着肩膀抱着双臂，看起来失了阵脚，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眼珠子乱转，不敢看他们中的任何人，这样心虚的表现任谁见了都会认为他有问题。

如月顿时颤抖起来，脑中轰然闪过些一些零碎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