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和虫脑死了就死了。
她报仇了自然快乐。
可要是因为白嫣或者虫脑的死,反而害得她被困在七年前,那才是得不偿失。
“他们?”时邪惊讶,心中是自己都没察觉的受伤:“你到底有多少个兽夫啊。”
“也就一二三四五六……”萧锦笙笑着报数,反应过来不对劲。
她狐疑凝视时邪:“你突然问这些做什么。”
“你自己说的,我是你未来的兽夫,我问问又会怎样。”时邪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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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一点都不可爱。”萧锦笙看着他那张虽美,却发着冷意的脸。
“抱歉哦,长得不符合你的喜好,是我的问题咯。”时邪嗤声。
说罢转身游走,拉远了自己和萧锦笙之间的距离:“你今晚就休息在这,明天我送你回岸上。”
“我睡这张贝壳床吗?”萧锦笙问着,手已经摸向床上所铺,柔软如花瓣的被子。
“不睡床,你睡地上也行。”时邪回答。
闻言,萧锦笙哼声:“都说了,你这样不可爱。”
她翻身往床上一滚,人就熟练往薄毯钻。
“傻子才睡地上呢。”萧锦笙嗤声。
时邪看着她一人霸占自己唯一的床。
再看自己放在地上,准备打地铺的叶子,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他就是脑子有病,才会被萧锦笙忽悠。
人躺在贝壳床上,萧锦笙目光看着上方。
发光的水母,亮色的小鱼。
时不时会从水幕屏障上方游过。
艳丽的植物生长,所散发出的光亮。
这就像一片海底星空,让萧锦笙伸手就能碰触。
明明能在星海中入眠,可萧锦笙根本睡不着。
眼下的情况,也不是她能睡觉的时候。
对贝壳床的新鲜感一过,萧锦笙就起身朝外游着。
白嫣还在,没看见时邪的身影,她不放心。
“时邪?你在哪啊?”萧锦笙一边找一边唤。
她的目光,都在上方搜寻。
自然没注意到珊瑚转角位置,一条蜷缩的鱼尾巴露了半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