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结束了?

囚灵世 鼻涕眼镜 1956 字 1个月前

“还有你,刚刚你说的都忘了吗?”女鬼终于发觉旁边少人了,原本是抱着自己孩子的男人,现在正抱着一个小三(女鬼的理解),而他们俩的私生子(也是女鬼的理解)正在哭着,如魔音一般严重地扰乱着自己的思维,仿佛两人的身份换了,她是人,婴儿是鬼。

就在这时,抓住女鬼恍惚瞬间的水映雪把三把水匕首都飞出去了,目标直指女鬼。

按前两次攻击都未能奏效的情况来看,这一次攻击也很悬,毕竟女鬼身后还有很多柜子,但这次攻击成功了,还是大成功。

三把水匕首都分别命中了女鬼的左手,胸口和脖子,其中因为水匕首在造成伤口后会重新化为一滩水,所以在刺破脖子后,一方面造成伤口,另一方面又能起到堵住伤口的匕首消失了,于是脖子上的血液就不断地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看来果然没错,还以为灵者界那帮只懂得研究不懂得战斗的‘学者’是吃空饷的,看来研究了那么多年,还是有一些能派上用场的。”水映雪看着痛苦的女鬼,身旁又有几把水匕首涌现出来。

生和死是相互对立、相互克制的,但在为什么在出现灵异事件时,人在绝大多数都是处于绝对劣势呢?对此我提出我的一些假设:

人的一生从刚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开始奔赴死的终点,所以人在出生后,“生”就在快速失去中,鬼的“死”便压制了“生”。

如果是人生是一条线段,从生的起点延伸到死的终点,那么人死后的鬼则像是一条射线,以死的终点为起点,从诞生之初便超越了“生”,一直在死的线上不断延伸,只要不灭,“死”就会越聚越多。

鬼是人死后的神奇产物,而刚出生的婴儿是人生出来的神奇产物,鬼是“死”的极致,那么要对抗极致,就要用“生”的极致——刚出生的婴儿。

“我说啥了?我啥都没说。”男人已经扶着自己的老婆来到了另一面墙上,他确实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刚刚的一切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不过还好现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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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一切是真的吗?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在脱离幻境后,手上的传来的疼痛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你说……咕噜咕噜……你说要永……咕噜咕噜……永远和我在一起咕噜咕噜……”女鬼说着话,但脖子的伤口似乎连通了气管,让她在说话的时候血液还流进了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

“说的都是真的吗?”他老婆居然能说话了,或许是因为女鬼被重创了吧,但比起她能突然能说话,她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出乎预料,不是慌张的求救,也不是毫无用处只能得到心理安慰的祈祷,而是冷静地发出一声疑问。

“怎么可能嘛?她说的都是假的,我怎么可能会跟她在一起,你才是我的老婆,她都是过去式了,我这样说只是为了救你出来啊。”男人说着,往后看了一眼女鬼,他看到的不是她恐怖的脸,而是一张清纯的鹅蛋脸,虽然说他从幻境中出来了,但还是有点残留,他还以为自己的老婆正在吃醋呢。

他是这样以为的,还以为自己在这样说完后,他老婆会被自己的行为所感动,但他老婆却不是这样想的,也没被感动,只听她又问,“我说的是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男人想了想,他刚刚做的和说的虽然都像梦一样,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场梦都现实的映射。

“对,都是真的。”男人说。

男人刚说完,他突然觉得自己被拉住了,他以为是初恋拉住了他,于是想回头大骂,但他一转头,发现初恋还在那里,拉住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

“你把医院烧了的事也是真的?”她又问。

男人看向自己的老婆,不懂她为什么会问这个,于是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要……”

男人话还没说完,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男人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手印。

“你竟然敢打我?”男人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巴掌打蒙了,再加上刚刚做了个“噩梦”,心中的烦闷和惊慌一下被这一巴掌给打出来了,血液顿时就涌上头了,随即他高高地举起了手,准备朝他老婆脸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