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丹青之前就像是一只受惊的湿漉漉布偶猫,身边人用暖烘烘的毛巾给他擦干了身体,他抖抖自己的毛,开始软乎乎的咪咪叫,让熟悉的人摸摸他漂亮的小肚皮。
任振泉算是知道为什么但凡有人遇到何丹青,就想要搓他脑袋了。
真正爱他的人并非要求他时刻保持最佳,而是会帮他走出困境。
“因为听Dad唱《吻别》,我才开始写流行歌曲的。”何丹青脸上带着红晕。
“是我手把手教青仔唱歌的,创作方面也是我来启蒙的。”学友哥的创作能力完全被他的演唱天赋所掩盖。
“嗯嗯,我最开始写的歌都是Dad帮我一起改的,Dad有在演唱会上唱过我写的歌。”
学友哥介绍着何丹青创作的一首作品,他介绍说:“是我14年《醒着做梦》专里的《我只想唱歌》。”
小时候唱初吻会不知所措
有时候唱吻别有一点寂寞
但我的感情路一直没什么不妥
歌手偶遇那一首歌
纯粹命运的挑拨
我只想唱歌
直到有一天我喉咙唱破
学友哥开始清唱,何丹青拍手打着拍子。
我只想唱歌
最快乐从来不必说什么
从爱火花唱到头发乱了
唱歌是呼吸和生活
“很俏皮的一首歌,是青仔为我量身定做的。”张学友从何丹青房间的书架里一下子就掏出了那张专辑,他指着专辑封面:“你知道吗?这身西服也是青仔帮我选的,他说我这么穿会超级帅,是不是比我之前的所有专辑封面都帅。”
书架上一排都是被珍藏的音乐专辑,学友哥的专辑占了其中的大半部分。
“知道青仔买了多少张我14年的专辑吗?他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千多张,那时候,无论他去这个社区的哪里看到人,都给别人塞我的专辑。”
何丹青低着头抠手指,厚厚头发下露出的耳尖都开始红了,他那时候才六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