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王爷就不能穿得简单朴素一点的?”
“本官还就真的不信了。
这里是衙门,朝廷的地方,你还能把我们怎么着。
而且,本官根本不信你是什么武王。
小主,
更不怕在你面前提及本官贪污的事情,还有去年水灾的赈灾款,也被本官贪去了六成。
你能拿我怎么着?
有本事你去武王面前揭发本官啊。
你看看武王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本官啊?
你无凭无据的,又能拿我们怎么着。
还有,就你那么一本小册子,完全可以是你凭空捏造的。
不仅本官不信,就是武王都未必信啊。
本官一口咬定不承认,看你能把本官如何!
哈哈哈...”
胡瑞这么一想通,顿时脊梁骨都挺直了不少。
他当即挣脱云柏武的脚底板站起身。
“你现在就去武王府,去告本官呀。
本官还真的就是贪污了,本官不仅贪污赈灾款。
本官还勾结商人,趁百姓之危,哄抬大米和油盐的价钱。
本官还苛政百姓赋税中饱私囊,你能耐我何呀?
你现在就去武王面前告本官吧!”
胡瑞真的把什么叫恬不知耻发挥得淋漓尽致,把这些自己做过的卑鄙下流之事说得辉煌耀祖。
云柏武点点头,用心地把这些事情一件件地记在了心上。
“嗯...说得好...坦白从宽...说得妙啊!
本王听着呢,你继续说。
从你小时候说起都可以,比如偷看女孩子洗澡都可以说说。”
胡瑞却真的头铁,不怕一个穷酸乞丐,笃定一个市井小民扳不倒自己,依旧作死地“曝光”着自己。
“偷看女子洗澡这是本官的私事,即便真的有,又能把本官治罪?
本官为官之前,还当过一段时间的草莽山贼,你去告发本官呀!
这事,他们几个都知道,他们也都有参与。”
原来是一帮乌合之众,怪不得这么“团结”地作恶。
“你继续说,你现在有多得意,一会就有多后悔。”
云柏武笑眯眯说,并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陈浩北所站之处。
你最好一股脑全部罪行都招供了,省得本王一会还要再细细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