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的人都去这些学校当老师了。
不支持的也不敢明着反对,顶多就是“冷脸洗内裤”——气鼓鼓地打卡上班,到点下班。
每一届毕业的学生都很尊敬我们。
具象化天赋突破重重险阻,在帝国实现了基本普及。
旧贵族的影响力变得更薄弱了。
所有星际人都知道,最厉害的天赋传承是具象化,最牛逼的老师和最忠诚的民众都在帝国。
一转眼很多年过去了。
我的眼角出现了第一丝皱纹。
按照身份证的年龄算,我在这里已经是百岁老人了,外表还是中年人的样子,果然是星际人的花期长。
阿努比还是老样子,俊朗健壮,安静地躺在我身边。
我枕着他的胳膊,右手搭在他心口,指尖是模拟真人的心跳频率,我听惯了的那种。
这些年我过得很安心,无论事业还是感情,都走了最适合自己的路线。
联邦用丰厚的条件利诱我,不下于上百次。
我从不动摇。
不是因为看不上,而是因为我了解自己,也太了解艾琳。
艾琳心胸宽广,她会把所有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很乐意给人机会,前提是这个人不要尝试打乱她的规划,否则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做一条咸鱼也没什么不好。
“今天想吃什么?”阿努比微笑着问我。
我想了想:“多烤点椰蓉饼干,我带去跟她们吃下午茶。”
那天,艾琳和辛西亚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罗塞蒂阿姨的时光镜构想已经实现了。
具体原理我也说不清。
结果是,我通过那台神奇的机器,看见记忆里的蔚蓝星球。
北半球正值夏季。
摩天大楼的繁华已是过去,现在人口锐减,老旧的高楼大厦反而成了贫民窟,九十年代的自建房重新成为主流。
我拉动摇杆看来看去,终于在地图上找到我家。
爷爷奶奶留下的自建楼被拆毁重建,原地是一栋漂亮的三层别墅。
我爸和我妈都在黑白照片里。
妹妹长大了。
她甚至已经是一个小宝宝的外婆了,笑起来,脸上有幸福的褶子。
妹夫身材魁梧,看起来凶,其实对妹妹言听计从。
他们竟然在别墅里给我留了一个房间!
淡紫色瓷砖,纯白家具全部用防尘罩盖住,墙角放的应该是钢琴,我小时候很想学,但是没学上。
整个房间没有任何一点和狗有关的元素。
墙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