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裳站在酒吧的化妆间里，手里捏着那件被烧出一个大洞的白色舞裙，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有些发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子的边缘。

那洞不大不小，刚好在裙摆的正中间，像是被人用烟头烫出来的，边缘还带着焦黑的痕迹。

“谁干的？”她低声骂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她今天本来是要扮演一只白天鹅的。酒吧的舞台灯光已经调好了，

柔和的蓝白色光束打在她的身上，像是月光洒在湖面上。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转身，每一个眼神。可现在，这裙子却成了这副模样。

“云裳，你好了没？马上到你上场了！”门外传来酒吧经理的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顾云裳咬了咬牙，心里一阵烦躁。她知道，今天这场表演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酒吧的生意最近不太好，老板胡叔已经暗示过几次，如果再没有起色，

可能就要裁员了。而她，作为酒吧的招牌舞者，自然首当其冲。

“马上！”她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裙子，心里一阵无力。就在这时，

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了，刘阳乐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根针线，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云裳，我听说你的裙子出问题了？”他快步走到她身边，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裙子，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