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这小伙子,干嘛这般气愤,那凉州牧又非是你爹娘,我们只是闲聊而已。”
“你用得着如此?”
“再说了,那凉州牧在休屠泽战死这天下皆知,难道某说错了吗?”中年商贾表情不屑的数落道:“你一个食肆,莫非还不让客人说话了不成?”
“不行!”
中年商贾本以为这一番话会喝退伙计。
然而却换来了伙计更加激烈的反驳。
“你们说别的可以,就是不可以诅咒冀侯!”
伙计怒视着一群人伸手指着门外大声的说道:“你们若是在敢胡言乱语就出去,我们凉州不欢迎你们!”
“嘶!”
中年商贾眉头一皱的说道:“你这小厮好不讲道理,我们来吃饭喝酒,给你钱,你管我们做什么。”
“你们开门做生意,哪里有将客人往外撵的道理?”
“去叫你们掌柜来!”
伙计瞪了几人一眼,然后回头就冲着远处喊店里的掌柜。
穿着一身粗布灰衣的掌柜上前来到十几名汉中商贾的桌旁。
“几位客官这是怎么了,这孩子还小,有事儿您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掌柜一边说,还一边拉扯伙计的衣袖。
然而年轻的小伙计却一动不动的怒视着眼前的商贾。
“掌柜,他们说冀侯死了!”
“我和他们理论,他们却说我不讲道理。”
掌柜听着伙计的话,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逐渐收敛其笑容。
“几位客官,凉州好客,民风豪迈。”
“几位客官看样也不是第一次来凉州,以前什么样,我不好说。”
“但是现在,您几位的话语还是收敛着点。”
“冀侯之事,可非是谁都能议论的。”
“这里是冀县,在下给诸位一些忠告,若是在言论冀侯生死,别说几位恐怕是出不了这个县丞大门。”
掌柜说着,便冲着一旁的伙计笑了笑说道:“小豆子你先去忙别的吧,这酒就不用上了,以免几位客官喝多了出去胡说掉了脑袋被人乱棍打死。”
从青州一路跟随着太平道信众到了冀州,从冀州一路又穿过并州,来到凉州,最后被安置在了汉阳郡冀县,并且获得了土地还有新建的房屋的青年转头的时候还瞪了一眼十几名的商贾。
青年不识字,也不懂太多的礼节。
就连名字都是父母随意给起的,连个姓氏都没有。
以前家里在青州种豆子。
可是年景一年不如一年,家里的地也卖了,妹妹也卖给了大户人家。
最后迫不得已加入了太平道,然后跟着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