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技术真TM变态！”

林晓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虽然屡次被对方识破，但她却越战越勇，仿佛着了魔一般。

“他用的加密算法，我从来没见过……”

林晓盯着屏幕上的代码，喃喃自语。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防火墙，这简直就是个AI防御系统！”

林晓咧开嘴，嘴角向上扬起，轻轻抽动着。

双眼瞪大，专注的盯着屏幕。

她的身体前倾，像是要钻进显示器里一样。

嘴里时不时发出“呵呵呵”的笑声。

季枫看着林晓的样子，反正他是觉得有点瘆得慌。

林晓曾经发过疯，现在给人一种，病情复发了的感觉。

“一点进展都没有……”

季枫嘟囔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林晓正窝在电脑椅里，十指在键盘上飞舞。

她头也不抬，含糊不清地回应：

“别吵，就快了……嗯……就快了……”

这几天，林晓几乎把自己焊死在了椅子上，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在和电脑屏幕较劲。

她像着了魔一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感。

季枫看着她。

感激是肯定的，因为林晓在尽心尽力地帮他。

担忧也是有的，因为她这种不要命的劲头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春天野草般疯长，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这几天，工作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日夜相对，吃着外卖。

偶尔还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种感觉，很奇妙。

“哎，我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可能在做无用功？”

季枫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林晓终于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摘下厚重的黑框眼镜，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她没有直接回答季枫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这是认输了吗？”

季枫愣住了。

“我不知道……”

季枫的声音低沉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