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竹脑子越来越迷糊,他觉得自己身上空荡荡的,那是堕落的开始,只是他还不想现在就堕落。
“好想……”
邬卿抱着爱墨竹,仔细端详他:“可是,你跟赤炟长得一点都不像。”
“这是新的身体,怎么可能会像?”
“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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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刁冷慈挨了一巴掌。
他白皙的脸上,出现一枚血红的巴掌印,那是白玢玊干的。
刁冷慈再也忍无可忍,直接伸手推倒白玢玊。
白玢玊似乎柔弱不堪,轻轻一推就摔倒在地,他抬头怨恨地注视刁冷慈。
“你打我。”
刁冷慈的语气中带着不满,但白玢玊却毫不在意。
“是,我打你。”
他的语气仍旧一副冰冷,却带着挑衅。仿佛在警告刁冷慈:你就是该打!
刁冷慈抢过白玢玊手里的枝柯,在他身上胡乱抽打起来。
白玢玊嘴角被抽出血迹,却不肯躲闪,刁冷慈下了死手,将白玢玊抽得一片血痕,才肯罢手。
“你眼瞎是真活该,你这种人,就该烂在泥地里。”
白玢玊喘息好半天,才爬起来:“你一直就盼着我死!”
“我盼着你死?”刁冷慈眼中带着怒气,他死死盯着白玢玊:“你在想什么,你当我不知道?!”
白玢玊浑身发抖,他向刁冷慈伸手要枝柯。
“家父生前,最痛恨的就是你,当时我并不知情,为何他会如此痛恨你,现在我可算是明白了!”
白玢玊发出冷笑:“那又如何?既然你知道,还想杀我不成?”
而后他自嘲道:“不过也是,你最痛恨的人就是我。你将你父亲的死,都怪罪在我身上,自从我退去始皇之位,你就一直让我为你的所作所为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