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弥漫着紧张气息的病房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的橡皮筋,随时可能断裂。就在这时,“咚” 的一声巨响,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病房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魁梧得如同巨人般的身影闯了进来,那是一个护士,或者说,是一个看似护士的家伙。
她那庞大的身躯在撞门的瞬间,肩部的力量似乎过于强大,袖子竟被生生撑破,里面露出了冰冷的机械部件,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金属光泽。这一幕让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又是机器人!这些家伙究竟是怎么混进医院的?而且还是如此暴力地闯入,这显然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
她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床上的拉科塔机器人。此时的拉科塔,正处于最关键的调试阶段,我还在争分夺秒地输入记忆程序,那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在我的指尖下发出急促的敲击声,就像战场上的鼓点,每一下都关乎生死。还差三分钟,只要再给我三分钟,拉科塔就能完成调试,可现在,敌人却已经杀到了眼前。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下意识地扑向拉科塔,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它。我的双眼紧紧盯着那个护士模样的机器人,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依旧在不停地工作着,那一行行代码仿佛是我最后的希望,在屏幕上不断滚动。
紧急关头,柳之恒反应迅速,他手中的枪喷出火舌,子弹朝着护士机器人呼啸而去。与此同时,度思宇推着病床,大声喊道:“快走!” 我紧紧抱着笔记本电脑,随着病床一同被推出病房。身后,子弹如雨点般飞过,那尖锐的呼啸声在狭窄的过道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死神的召唤。
我们在过道中狂奔,而护士机器人紧追不舍。她那沉重的脚步震得地面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带着杀意。突然,她猛地扯开了裙子,这怪异的举动让我惊愕不已。然而,更让我惊恐的是,她从裙子里又拿出了两把枪,那一瞬间,火力变得更加凶猛。
我们慌不择路地冲进了解剖室,子弹如雨点般打在门上,门上的玻璃不堪重负,瞬间破碎。无数玻璃碎片如锋利的暗器般四处飞溅,那闪烁的寒光仿佛是死神撒下的死亡之网。柳之恒反应极快,他伸出手,用力一挥,将飞向我的玻璃碎片纷纷打落,用自己的身体为我筑起了一道脆弱的防线。
就在这生死瞬间,我的输入终于完毕。我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水,迅速启动拉科塔。随着一阵电流声响起,拉科塔身上的灯光闪烁起来,那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刺眼。看到那红色的眼睛,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程序出了问题?正常情况下,拉科塔启动时的眼睛应该是蓝色的,这红色的眼睛意味着什么?难道我没有成功将它唤醒?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拉科塔突然伸出了手,那机械手臂以惊人的速度向我抓来。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试图向后退去,可还是没能躲开。拉科塔那冰冷而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我,我的心都被这一抓收紧了,惊慌,恐惧,拉科塔要干什么,他要杀了我吗?
我被他猛地一拉,我整个人失去平衡,和它一起摔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护士机器人的子弹从我们身体上方呼啸而过,那灼热的气流几乎要将我的头发点燃。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弹飞过的轨迹,那是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拉科塔压在我身上,那红色的眼睛近距离地盯着我,眼神中似乎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情绪,是愤怒?还是失控?
度思宇在一旁焦急地大喊:“小紫,快离开它!” 柳之恒也在努力回击护士机器人,为我们争取时间。可我被拉科塔死死地压着,根本无法动弹。我试图挣扎,可拉科塔的力量太大了,它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小山。
突然,拉科塔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它眼中的红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我心中一惊,难道它要发起更猛烈的攻击?就在我绝望之际,拉科塔却松开了手,它缓缓站了起来,看向护士机器人。它的动作有些僵硬,仿佛在努力适应着什么。
我趁机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满是疑惑。难道拉科塔并没有失控?那红色的眼睛或许是因为程序在紧急启动下出现的某种特殊状态?没时间多想,护士机器人已经再次瞄准了我们,火力更加凶猛。
拉科塔突然动了,它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护士机器人。它的身体在奔跑中展现出了惊人的灵活性,与刚刚醒来时的僵硬判若两人。它那钢铁般的拳头朝着护士机器人挥去,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与护士机器人手中的枪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柳之恒趁机来到我身边:“你没事吧?这拉科塔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它的程序好像有些异常,但现在看来,它似乎在保护我们。” 度思宇也跑了过来:“不管怎样,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护士机器人似乎被拉科塔的攻击激怒了,她开始疯狂地射击,同时身体也在不断变化。她的腿部弹出了一些尖刺,朝着拉科塔刺去。拉科塔躲避不及,被尖刺划伤了身体,火花四溅。但它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凶猛,它一把抓住护士机器人的手臂,用力一扭,将其手臂折断。
我们趁机向医院的紧急出口跑去,拉科塔解决了护士机器人后,迅速来到我们身边。它站在我们前方,像是一个忠诚的卫士,准备迎接新的挑战。柳之恒握紧了枪:“准备战斗,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度思宇也拿起了旁边的医疗工具当作武器。
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奋力冲向紧急出口。拉科塔在后面掩护我们,终于,我们冲出了医院,来到了外面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