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淳于越眉头紧紧皱起,满脸关切地问道:“公子啊,您这究竟是怎么了?”
“为何会这般愁眉不展呢?”
扶苏缓缓抬起头来,眼神迷茫而又困惑,他喃喃自语道:“老师,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儒家所倡导的礼法是否存在着某些不足之处呢?”
“难道王权真的可以凌驾于君王之上吗?”
淳于越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凝视着扶苏,沉声道:“若礼法果真凌驾于君王之上,那这礼法还能称之为礼法吗?”
“而所谓的王权,又岂能再被称为王权呢?”
说到此处,扶苏似乎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到底是君王凭借自身的智慧和力量去驾驭百家,执掌天下。”
“还是众多繁杂的法规制度束缚住了君王,从而使得它们成为真正执掌天下之人呢?”
此刻的扶苏,表情呆滞无神,宛如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般,一动不动地望着淳于越。
淳于越见状,心中愈发焦急起来。他提高声音追问道:“是谁跟你说了这些话?”
“又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教唆你去思考这些大逆不道之事!”
淳于越的神色变得极为凝重,他当即板起面孔,严肃地注视着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