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证明了你没有隐疾了,怎的还如此恼怒。”容归笑着走到慕容修身边,手中扇子不停给他扇风。
“嗯?”百里赫泽目光从有些上移到百里沐笙脸上,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脖颈处,“阿笙,你们……”
“兄长,没有。你不信我?”百里沐笙连忙打断,真诚的看着他。
百里赫泽将信将疑的看了她半晌,宫中传隐疾之事又那般真实,于是点了点头。
“她说没有就没有?百里赫泽,你脑子呢?”容归见他又信了,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感觉他被猪夺舍了。
“我……”百里赫泽一头雾水。
怎么又挨骂了?
“你们吵架出宫再吵,先说钰钥的事情。”慕容修半天才压下去火气,神色有些不好。
心想晚上必得找回场子。
三人闻言目光都投向他。
“钰钥确实有了两月身孕,但是身孕是表象,是为了隐藏她体内其他端倪,她应当是中蛊了。”
“中蛊?”三人异口同声,满脸讶异。
“若是我没猜错,应当是苗疆的情蛊。”慕容修点了点头,“中蛊之人会对下蛊之人,情根深种。”
“你是说那书生给钰钥下了情蛊?”百里沐笙面色显而易见有些恼怒。
他便如此下作!
“这得你们去查。”慕容修心里还有气,斜了百里沐笙一眼,语气不是很好。
他又拿起一个奏折,看完了又批了放在一旁。
“那她失忆可与中蛊有关?”百里赫泽沉吟片刻追问。
“不尽然。”慕容修目光在折子上。
“难道是中毒了?”容归思量良久,疑惑询问。百里沐笙和百里赫泽,都狐疑的看向她。
“世间万事万物都有相克之法。毒可为药,药可为毒,用对了能救人,用错了,就会危及人体各处。”容归一边思量,一边晃着扇子。
“钰钥心思缜密,聪慧过人,又懂蛊,怎会轻易就被下了情蛊了?还偏偏只丢了那三月多的记忆。”
百里沐笙想起曾经钰钥的心思,恐怕这其中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怕是连她自己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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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百里沐笙刚开口,就被容归打断,“我知道,我同钰钥住一起,好好瞧瞧她中的什么毒。”
百里沐笙吩咐刑部务必尽快查清那书生是否真是土匪,刑部领命而去。
不过两日刑部就来回话,说已经查清了,那书生确实有戴罪立功,通知官府肃清土匪。
只是肃清之时他拒绝指认,才被视作一档收押处斩。
“仅是拒绝指认就要被问斩,你们刑部便如此敷衍了事!”百里沐笙坐在龙椅上,目光凌厉的盯着下方跪着的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感受到那凌厉的目光,听着那冰冷的语气,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