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说的东西我也听求不懂,反正就是我们很倒霉,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头一回知道冰川也这么不牢靠。”
这一条冰川连绵数公里,出现问题的仅仅是其中一小部分,我们还真够寸的。
“我们接下来往哪儿走?”
沙棠指了指西南方向,那赫然就是这条冰川的走向,我远远地望了一下,然后指着百米开外的冰川一截说道:“我没看错那儿好像是粉色的。”
他们纷纷顺着我的手看了过去,那地方有那么一小块在太阳底下确确实实泛着粉色。
“走,过去看看。”
正常冰川要么是白色要么是蓝色,脏得厉害也就是个灰色,粉色能让我联想到的只有血水。
临走的时候张峰还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着都要气哭了似得,他用拐杖指着光头:“你离我远点儿吧,我求你了。”
我轻轻碰了光头一下:“他确实是娇气,但你也确实有点儿过分了。”
光头抿住嘴不说话,我上前安慰了张峰两句:“他也不是那种坏心眼儿的人,以后会注意的。”
张峰这时候正处于应激状态,头都不回地叫道:“他心眼儿不坏我心眼儿坏呗?”
“话是这样说,但我也不是不明理的人,他也有他的不对。”
“你也离我远点儿!!!”
一直走到那块粉色冰川附近张峰都没再理我,眼前的冰川近看可比刚才雄伟多了,一道道红色带着粉色的晕染挂在冰川上,站在跟前一看便发现这应该就是血,山顶上不知道什么哪儿来的血顺着冰川流淌了下来,然后慢慢渗了进去。
“顶上不能是有人吧……”
大家的脸色都有点儿沉重,雪白的冰川淅淅沥沥的带着血痕,看着实在有点儿触目惊心。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冰川的角度纯纯垂直,就算我和白毛可以借助冰镐上去,其他的人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