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道果然!他们竟然真的是一个地方的,我把照片又往镜头前凑了凑:“你再仔细看看,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结果郑义直接远离了镜头:“不用多仔细了大哥,我都不知道梦到多少遍了,绝对错不了!快拿远一点啊!!!”
说着他就拍拍胸口:“不行不行,还得让师傅给我驱驱邪,师父啊!师父~”
郑义说着把手机扔到了一个地方就跑了,我想问的话还没问呢,这个小死孩儿。
我长叹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我还记得郑义说那个老阿姨发疯的时候一直在喊什么骗子、没用、好事儿都白干了,我本来以为这指的是做好事没好报,可现在看来这里头却有了更深一层的含义。
她眼里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曲清晨、施文、杜全,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的来路上流着无辜者的血,而陶姐这种人也没干过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事,但她就是有长年累月下来把人逼疯的能力,最后也是她在背后推了芳姨一把。
不光是好事儿白干了,还有好事做错了,这是彻头彻尾的白干了。
郑义当时讲得很细致,那老阿姨喊着都是骗子,还跟郑义说快走吧孩子。
她疯得理由很充分,这种打击没准儿比恩将仇报还大。
那边的郑义过了一会儿总算回来了,我大概打听了一下:“你们当时是个什么样的机构?像疗养院一样?”
郑义摇摇头:“没那么高级,看样子就像是个翻新的养老院,但是后来我就走了,听说那里资质啊什么的都有问题,应该是不能再维持那种形式了。”
“你认识叫曲清晨、杜全还有施文的人吗?”
说到这儿郑义也听出了不对劲:“他们也是那儿的人吗?我不知道,我一直觉得那儿的人奇奇怪怪的,所以不怎么跟他们接触,而且不止我们那一处,很多地方都有。”
我们几个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如果就是以那种租个老楼的方式收容这些人,那还真是没什么门槛,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他到底煽动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