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一看,竟然是个卖淀粉肠的。
“这玩意儿哪没有啊,你跑这儿来吃烤肠来了,我都能做。”
曲清晨乐呵呵地把我们往摊子前头拖:“那不一样,烤肠在哪儿都好吃,我好久没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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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那俩眼睛亮得跟奥迪一样,哪还有不买得道理,当即一人要了三个,结果老板说四个凑整还便宜,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得陪一根儿了。
“这是不是冻梨啊?”
施文指着旁边得摊位说道,她拉下一截口罩露出带着伤疤的下半张脸小口吃着烤肠,旁边得摊位极其随意地摆着一片黑黢黢的冻梨和黄橙橙的冻柿子,跟不要钱的,我还没回答呢,摊主倒是开始抢答了:“冻梨冻柿子,随便儿尝,来拿一个。”
他这一嗓子一下给他们三个整社恐了,说啥也不好意思尝,我一样买了一兜子,回去给那三个也尝尝。
我们总共没走出一百米我这手上地东西是越来越多,鸡架、苞米饼、打糕、朝鲜泡菜全买了,买得兴起的时候那个老杜全看见刀鱼都想来两条。
这会儿几个人手里拿着烤连襟又跑到了糖葫芦跟前,杜全顶着个红鼻头回头问我:“大哥,你吃糖葫芦吗?”
我摇摇头,其实我小时候最爱吃黑枣的,糖少不硌牙,但是自从家里有了陈小花,我对黑枣糖葫芦就有点儿下不去嘴了。
他们从从头逛到尾,左边跑跑右边看看,最后以外酥里嫩的大麻花收了个尾,杜全眯着眼睛跟我说:“这就是我梦想的生活!”
他说完另外两个小丫头也跟着点头,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也太容易满足了。”
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几个大小伙子装了一后备箱的鞭炮,这家伙老家的人还是这样,吃穿可以省,过年的鞭炮那都是闭着眼睛买,现在还收敛点儿了,小时候我记着他们都是一车一车拉。
“嗯对,我还拉了点儿鞭炮回来,晚上你们在院子里放就行。”
几个小孩儿啃着麻花直点头,这三个现在没一个能直接看出真实年纪的,这会儿一蹦跶倒是挺像这个岁数的年轻人。
我找了个馆子打包了几个菜,又顺手买了几棒苞米,中午饭点儿马上就要过了,可算是能打道回府了,我现在算是懂了为啥我爸妈以前赶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