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唯一听到门被关上后,也没留在自己的办公位,而是去了洗手间。
后来顾唯一接了电话,立即跟章楠打招呼:“我请半天假出去趟。”
“哦。”
章楠看她走得急就没多问,忍不住朝着办公室方向看去,她默默想她得替唯一姐看家。
顾唯一开车去了医院,医院里王临安跟苏卓都在,白羽非吊着腿躺在病床上,看到她的时候还是眼里充满了开心,受伤的手朝她挥挥,“嗨,唯一。”
顾唯一背着包上前,看到傅景丰的两个朋友也只是礼貌的点个头,走到他床前问他:“你怎么弄的?”
才回国就把自己搞的这么惨。
“昨晚雨太大了,什么也看不清。”
他还是笑着望着她,说的好像是雨又好像是自己。
王临安跟苏卓看他怪可怜,俩人便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多说。
“昨晚雨是挺大的。”
顾唯一想起某人来,忍不住附和了声。
“唯一,我不是跟你说你要多笑一笑吗?”
“你都这样了我还笑我不是没有良心?”
“你做复健的时候我不是经常取笑你嘛,现在轮到你笑我了。”
“你伤的那么重?”
“那倒是没有,所以你趁着现在有机会赶紧笑,过几天哥好了你就没机会了。”
“……”
顾唯一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苏卓提醒白羽非:“你收敛点吧,小心另一条腿也残了。”
白羽非可怜巴巴的看向两位哥哥,眼神里仿佛在说我已经够收敛了。
顾唯一好奇的看向说话的人,“白羽非需要收敛什么?”
苏卓:“……”
他想喊救命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年纪不大,质问起人来,很像她男人那么不怒自威。
“唯一,你要护着我,他们都不疼我。”
“我当然护着你了,就像是你这些年护着我一样。”
顾唯一想起来那年她走夜路遇到流氓,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就被强了,那天晚上他手臂上还被流氓的刀子给切了个大口子,至今有个疤。
顾唯一才坐了没一会儿,傅景丰的电话突然追过来,她接通:“傅总。”
“立马回来,有个临时会议需要你配合。”
傅景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