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真皇却无法从中挣脱出来。
“若是我此刻有法力,就能炼化此宝……”真皇挣扎片刻,确认没用之后,满脸郁闷。
他尝试着吸收天地灵气化作法力。
结果却发现,山脚下那一直幸免于难的最后城中,却有一道道神识向着山上笼罩而来,似乎是想搞清楚,山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元初天帝用来压制禁制的器具就是他们炼制的……这些人恐怕是元初天帝手下的余孽!”
“该死的,现在的天庭是怎么回事?”
“这么重要的地方,不知道派人守着吗?”
“怎么能让这种奸贼,如此轻易得逞?”
真皇一时间心乱了,再度挣扎起来,片刻之后,确认没什么作用的他,连忙闭上眼睛,继续吸收天地灵气。
“眼下此地对他们来说应该还是神秘且危险的,他们应该不敢上前……我要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
真皇心中自语:“只要能在他们上山之前炼出法力,收服此宝,我就可以……”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中一动,察觉到了什么不妙的东西。
他立马睁开眼来,瞪大眼睛向前看去。
只见自己前方,不知何时早已多出了两个人。
“这真皇到底行不行啊?”两人站位前后有别,似乎是一主一仆,其中,似是主人的那人绽放出金仙气息与威压,挡下了山脚下的所有窥探,一声冷哼更是震得不知道多少人两眼一翻,直挺挺倒在地上。
似是仆人的那人则非常没礼貌的对着真皇所化的尸龙上下打量,言语之间相当不敬:“白发青年和煌天帝等人都已经被灭了,他怎么还被困在镯子里出不来?”
“好歹曾经也是天帝,这么废物的吗?”
听闻此言,真皇差点两眼一翻,被气晕过去。
他很想怒喷对方一通:“来来来,你们俩站在一边别动,看着我把镯子炼化之后拿来套你试试,看看你能不能从中挣脱出来。”
但他不能这么做。
毕竟他是古时天帝,有自己的傲气和傲骨。
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被一个区区金仙捡漏,被一个区区合体修士嘲讽就算了。
要是和那合体修士对喷起来的话,简直辣眼睛,那就是在自甘堕落!
“区区合体修士,根本不放在我的眼里,想要和我平等对话,至少也得是你的金仙主子……不对,你主子也没资格!”
真皇心中怒哼,却是一句话不说。
认为面前的两人根本没有和他对话的资格。
看着面容动怒的真皇,吴法满脸疑惑:“他是不是生气了?”
周易一直在观察那口镯子,此时很是敷衍的点头,说道:“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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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说的话,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
“那他既然生气,怎么不骂回来?”吴法听闻此言,更加困惑了:“难道天帝就是他这样,只会自己生闷气?”
“还是说,他其实是个哑巴?”
真皇好险没被气晕过去,看着那言语不敬的小小合体修士,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你才是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
“哎呦,原来你会说话啊?”吴法被突然开口怒骂的真皇给吓了一大跳,向后猛退一步。
周易同样被吓了一大跳,他二话不说祭出镜子,直接就把真皇连带镯子给镇压到了镜中世界当中,以整个世界之力将其镇压在地底。
真皇的肉身之力极为强悍,可如今受到镯子和镜中世界的双重镇压,一时间也是动弹不得。
“好险好险,果然和这种级别的强者打交道,还是得小心为上,下次我就不亲自过来了……”周易直到此时才大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站在他旁边的吴法同样也是刚反应过来,就听到这话,他忍不住斜了本体一眼,眼中满是怨念。
下次遇到这种事,本体不会再亲自犯险了。
那还要怎么做?
当然是让他这个分身出马了。
“还好本体你没有下意识给他一发死咒术,不然的话,这个立志要守护众生的真皇,就要被你给害死了。”分身毕竟是分身,哪怕对本体再有怨念也不会想着背叛,他缓了一下,然后便如此笑道。
“主要还是怕死咒术生效不够快……”周易摇了摇头:“哪知道他被镯子压制得那么死,根本没有什么动手之力……”
说到这里,他又生气起来:“那他就更不应该来吓唬我了嘛!”
“要不是他命不该绝的话,只怕真就要挨我一发死咒术了……”
碎碎念了两句,发泄了一下情绪之后,周易又带着吴法,去观察那由元初天帝化作的黑洞通道。
两人都能够察觉到,这通道中残留着大量的死咒术气息。
“啧,这有些难搞啊。”周易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能够确定,元初天帝已经被他给咒死了。
就连他那无法被杀死的身体都已经染上了死气,崩坏了一部分。
导致这黑泥般的黑洞通道都产生了变化,无法再让对面的强者顺畅过来了。
“但是这不应该啊,毕竟这可是本体你亲自出手……”吴法嘀咕:“他不该是直接化作灰尘吗?”
“怎么这个黑洞通道还挂在这里?”
“难道那什么不灭玄功真的这么神奇?”
“那这家伙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重新回来吧?”
周易正要开口回答,从黑洞通道对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不灭玄功?”
“那是什么垃圾?”
对方不屑一笑:“元初以为不灭玄功是他将不灭经删繁就简得来的产物,可在本座眼中,他却是为了芝麻丢了西瓜。”
“好好的大道经文不学,偏要自以为是的搞出一堆糟粕……”
吴法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一句话不敢说,只不停用眼神示意本体。
周易轻轻挑了挑眉头,询问道:“你是何人?”
“元初好歹也是大罗金仙中的强者,不是什么人都能嘲讽的,哪怕他的确是个蠢货……如果你的本事还不如他的话,那这嘲讽就有些可笑了。”
对面那人轻笑了一声,信口说道:“世人已经不记得本座的名字了,只以道祖呼之。”
“如何,我可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