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于畏前去应试之后,连锁的父亲嫌弃杨于畏出身贫寒,想要反悔之前的约定。连琐的父亲看见附近的吴大财主家,家庭富裕,便想着把女儿嫁给吴大财主家的儿子,企图以此改善自己的家庭条件,过上优越的生活。
吴大财主的儿子吴良材早就听说连琐容貌长得非常美艳动人,看见连琐的父亲亲自来自己家里和父亲说起这门亲事,吴良材是非常高兴爽快。
吴良材很欢喜地和父亲吴德邦说起这个事情,说自己看中连琐,很想娶这个女人为妻。
吴德邦看见自己的独生子吴良材如此钟意连琐,就同意了儿子的请求。
于是财主吴德邦告诉了连琐的父亲,说自己同意了这门亲事,并且说让他们用几天时间做准备,过些天就让儿子吴良材亲自去迎娶连琐。
连琐的父亲听了财主吴德邦所言,兴高采烈地跑回家,用手摸着胡子,看着女儿说道:“可喜可贺呀,女儿,今天为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连琐看见父亲春风得意的神情和脸色,颇感一些疑惑地说道:“爹爹,看您如此高兴,家里是遇到什么好事情了吗?难道是杨公子应考高中了吗?”
连琐的父亲摸了摸胡子,说道:“吴大财主的儿子看上你了,想要娶你。以后我们连家就享福了。”
话音刚落,财主吴德邦的独生儿子让人送来了几箱的扎着红色头花的箱子。箱子上面扎着红色头花,里面装的是金银珠宝和各种黄金和白玉做的首饰。
连琐站在一旁,周身如被针扎了一样,淡淡地说道:“爹爹,您怎么可以这样?女儿已经答应嫁给杨公子了,如今怎么可以反悔另外嫁给别人?”
连琐的父亲听了女儿说的话,说道:“女儿呀,你怎么就不懂?杨于畏这个人就是个不中用的穷光光的。你生得如此美丽,那个杨于畏怎么可能配的上你?”
连琐的父亲就是非要逼迫女儿连琐前嫁给这附近的一个姓吴的大财主的儿子。
连锁面对父亲的逼婚,不满且伤心愤怒地说:“父亲,您怎么可以违反之前对杨郎许诺呢?杨郎才华横溢,一定会应试得中,过来娶我的。爹爹,您就不能再等等吗?”
连琐的父亲气得脸色煞红,咄咄逼人地说道:“吴财主家大业大,嫁给他儿子有什么不好的?这样的好事,你怎么愿意?你就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要愿意。为父已经答应了人家了。那个杨于畏就是有个穷酸汉,能给我们家带来什么?那么多人去应考,那个杨于畏就一定考得中吗?为父也是为了你的前程好呀。”
连琐看见父亲自己夸耀吴财主家,眼神哀怨却禁不住噗嗤一笑,说道:“女儿好不容易再度为人,父亲却如此苦苦相逼。您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哪里考虑得到女儿的终身幸福?”
连琐的父亲闻言,斩钉截铁地喝道:“什么幸福不幸福的?难道为父说的哪里不对了?吴家财大势大,嫁到吴家有什么不好?你不要多想,三天过后就过门,你不想嫁吴家,也得嫁”。
连琐面对父亲的逼婚,又等不见杨于畏,内心非常的绝望。便把自己关在闺房里,不吃不喝,想以此反抗父亲的强迫。可是连锁的父亲就是铁石心肠,连琐悲愤之下,便以白绫悬梁自尽,又成了孤魂野鬼。
等到杨于畏赶来连琐家的时候,发现连琐抗婚自尽而死。连琐的母亲则责骂自己的丈夫,说:“女儿好不容易活过来,我们应该好好顺她心意,让她活的开开心心的,你却把女儿逼死了。”
连琐的母亲责骂丈夫后,便将连琐生前写的绝笔书信交给了杨于畏。
面对连琐之死,杨于畏心灰意冷,接过了老人家递给自己的信,打开信书,信中写道:
杨郎,连琐今生与郎君无缘,受父所逼婚。过去,你将我从鬼变成人,恩情无边,本想报答与你,能结合连理。奈何情深缘浅,又不能忤逆父言,只有一死。公子万分珍重,另觅良人吧。
杨于畏看着灵柩之中躺着连琐冰冷的尸体,知道再也无法能让她回来人间重生了。杨于畏摸了摸死去的连琐的手,便离开了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