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日进城动静不小，根本瞒不住。”

“孤若一直在外宣扬我被人族挟持，笼络了许多原本属于我的势力过去。”

帝诏根本不把孤若当一回事：“不过跳梁小丑罢了，让他来，来了就让他有来无回。”

沈怀川望了眼九梦：“你那些所谓的势力，只怕不是因为孤若的一面之词就倒戈向他吧。”

“而是因为那日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输了。”

魔族本质上比人族和妖族更加仰慕追随强者。

九梦道：“此事我比你更清楚，不过我认为能筛去墙头草也是好事。”

沈怀川：“凡界驯狼为狗，往往会将桀骜不驯最为凶猛的狼杀死，温驯者用于豢养繁衍。”

“如此一代一代，便可归化成狗。”

九梦抿唇不语。

许久，她才道：“可能是我太蠢了吧，我想不到两全的法子。”

“他们......”

“我初化人形时见过魔女产子，那未曾睁眼的魔子就开始生食母亲血肉。”

“而那魔女则一手拧断魔子脖颈，丝毫不顾自己血淋淋的身体。”

“我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一幕，是我将灾祸带给了他们。”

“如果我不去改变他们，那整个魔族就会像地狱一般，循环往复。”

“我夺不走他们的生育能力，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就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