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有些不高兴,觉得国师是在躲对方,看彼此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哼!韩君越拂袖而去,算了,等会再来,守株待兔就是!
没找到国师,傅鸢儿有些沮丧地往太医院走去,想为苗苗开两副中药方子。
药童熟练地从一整面密密麻麻的药柜里抓出草药,很快就打包好了几幅递给她,“下次神女派人来知会一声便是,小的能送来。”
道了谢,傅鸢儿转身往外走,见老太医还撅着个屁股在一片花台前拔草,有些好奇地看了看。
像是感应到身后有人,老太医回眸,对她笑得慈祥,“神女感兴趣?”
她点了点头,“觉得很神奇,这些看着不起眼,像野草的植物,却有治愈万物的能力。”
“是呀!”老太医笑呵呵地拿起手中的绿色小草,“这是半枫荷,这是半夏,这是雪见......”
"雪见能清热解毒,凉血散淤,咳血白浊都可治,它的生命力极强,在哪里都能生存,人们常以坚韧不拔来形容它。"
真有意思,傅鸢儿本就对“雪见”二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被老太医这么一形容,更感兴趣了。
她拿过雪见草,仔细看了看,又拿起闻了闻。
嗯?不对。
她又拿得更近了,猛闻了好几下,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回神女殿的路上,傅鸢儿脑瓜子嗡嗡的,喻言身上有雪见草的味道,她的春梦里,那久久不散的香味,也是。
天塌了!!!
那色鬼不能是看起来走禁欲路线的九千岁吧!!
就连用晚饭时,她都心不在焉,一旦发现一些设定,就真的很难从里面跳脱出来。
脑海里全是喻言那双淡漠的眸子,和梦里那双充满情欲的双眸重叠,她觉得荒妙得很。
可如果是喻言的话,一切好像也能说得通,他能从层层守卫中,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