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混账背着他都做了些什么!
靖宁帝勉力稳住心神,遏住拔剑杀人的冲动,向春杏发问:“等等,你说你意图用迷香春药来惑乱景大人和崔大人心智,也确实这么做了,那为何二位大人均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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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这个奴婢真的不知!”春杏惶恐地又接连磕了几个响头。
“如果景大人的内功足够强悍,心智足够坚定,那点迷香春药对她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她甚至可以用内功将崔大人体内的药性逼出来。”杜无疾道。
靖宁帝转向一直垂手而立侧耳倾听的宋清。
“宋爱卿怎么看?”
“关于景大人的武功,微臣一个文臣不通武艺不敢发表言论,但景大人心志之坚忍,确实异于常人。”
靖宁帝点了点头,示意春杏继续。
“奴婢怕此事连累贵妃便不敢和贵妃讲,奴婢的所作所为贵妃从头到尾都不知情,罪责全在奴婢一人!奴婢愚昧至极,直至今时今日西羌五少主事发才回过味来,从琼花宴开始胶东王就一直在针对咱们二皇子!求陛下明鉴!”
“陛下!”郑贵妃膝行上前抱住了靖宁帝的腿,“无论当日琼花宴事成与否,景大人和她背后的衡阳,崔大人和他背后的崔氏都不会放过盛儿!胶东王居心险恶至此!那季柏午就是胶东王的人,焉知西羌五少主之死不是胶东王的手笔?求陛下明鉴啊!”
郑贵妃哭得肝肠寸断,脸上的妆容全被泪水糊在一处,靖宁帝与郑贵妃夫妻数十载,就是成康之乱逃难时,郑贵妃都从未有此刻狼狈。
“滚开!”靖宁帝一脚郑贵妃踢开。
“就算是萧明安算计你儿子又怎么样!私兵是他养的,西羌少主是他的私兵杀的!罪该万死的只有他萧明盛!”
“陛下!”郑贵妃还想再争辩,被靖宁帝直接打断。
“王崇礼,把贵妃带回自己的宫中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宫门半步,也不许任何人探视!杜无疾!你让金锦卫将春杏带回金锦卫诏狱受审!”
“奴婢遵旨。”
“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