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躲在暗处的贼,防不胜防。
“嘚!我赵长海不是不懂事儿的人,你这兄弟,明儿就来轧钢厂报到,先进民兵连,以后再说转正的事儿。”赵长海一锤定音,算是如了张少武的意。
“枭儿,喊赵科长。”张少武轻轻的拍着李枭的肩膀。
李枭从凳子上站起来,“赵科长,谢谢您。”
赵长海摆着手,又对张少武确认道。
“那下个月,月初押送任务的治安员名单,我可就第一个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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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武脸上堆笑,故作轻松,“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科长赵长海就欣赏张少武这股子痛快劲儿,心里也松快不少。
等张少武带着李枭,从科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又交代了李枭几句。
然后,他俩去值班室喊白宝山,就看白宝山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呼呼酣睡。
张少武捏着白宝山的鼻子,白宝山挠脸被憋醒。
就见白宝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少武哥,我又梦见咱俩小时候上学的事儿了。”
张少武递给白宝山一根烟,顺便把李枭进轧钢厂当民兵的事儿,直接说了。
“好事儿啊。”白宝山摸着李枭的头,“本来我想的是,万一李枭找不着活儿,就让他去喇叭营。”
仨人说着话,从轧钢厂走出来。
此时,正好是下班的点,巧合的是,却在厂门口碰见贾东旭,他眼角的贼光,在张少武身上,刮了一眼。
张少武的眼神落在贾东旭身上,也没看出他私偷什么东西。
那贾东旭与张少武猛地一对视,眼角止不住的抽搐,小腿迈的飞快,一会儿就扎进下班的人堆里。
张少武没多想,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白宝山,车梁上坐着李枭。
仨人在南锣鼓巷的胡同口分开,张少武推着自行车,刚进自家的前院,
却见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卧蚕尝刀,锋利而无情。